只见大嘴巴妇人因为找不着踢她的人,气的在哪儿连连跳脚。
她同桌的其他人人自然各自撇清,只酱红衣服妇人实在头疼,先还只不过扶额不语。
一看她不依不饶,不由的发了脾气:
“是我踢得,咋了?又不是成心的,看你闹腾的劲儿。”
真是的,背后编排人编排到正主身上也是没谁了。她都替她尴尬的慌了。
早就说了她好几次祸从口出祸从口出,让她平时说话留三分,别什么事都瞎往外叭叭,如今看竟是全都当成了耳旁风了。
连旁边这桌的人都不认识,也敢瞎说话,也不知道长那脑子干啥吃的。
你说孙庭这些小辈你不认识,那赵家的大姑奶奶也不认识?
乡下人不出门不知道,城里人谁不知道赵张两家的,还有那任家,虽然是个泼皮无懒,但也顶顶出名不是?
还明目张胆的说商户人家没好东西?这不是上赶着犯众怒?其他商户人家听到这风声如何且不说,只眼前就有一个正主呢。
这不是当着秃子说没毛?
有心挑明吧,也不知道人家是啥意思。不挑明吧,怕再说点什么,场面无法收场。
想想她就坐立难安。
被吼了一通,大嘴巴妇人立刻不吭声了。其他人也不傻,看情况不对劲,都安静下来,周围的气氛渐渐凝固起来。
刘二女这一桌也是心思各异。
张杨氏姑侄心里的复杂就不说了。
张裴氏由己推人也觉得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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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月月就纯属看热闹了。
宋氏心思一转,刚想着说点什么讨个乖,眼角余光却瞥见了婆婆张杨氏,顿时吓得什么念头也没了。
只刘二女看看张赵氏有心想问,又心有顾虑,见言辨色了许久,才起了个头,张赵氏已经打断她:
“吃菜,吃菜。都愣着干啥?没看菜都快凉了?你们还带着孩子呢,可不能吃凉的。”
一看她如此,众人自然乖乖听话。
好不容易等到宴席完毕,回家后刘二女就将今日的事跟张知劲说了。
“这可怎么办?”
张知劲摇摇头,杨贵华孙家怎么样,到底隔着好几层,影响不大。倒是他觉得任氏的事大伯父他们处置的不好,毕竟这是金宝的亲娘,这个人还是得抓在自己手里才好,不过可能大伯父另有打算呢。
便交代道:
“你别管,有大伯他们看着呢。”
刘二女点点头,她自来听劝。再说她住在村里想管也管不了呀。
九日后,招待了张秀英回门,村里也开始了窝冬。
刘二女每日都将窑洞里烧的暖暖和和的。
在这之前,张知劲已经叫上张老三他们砍了好几天的柴,然后拉回来,劈成一段段的整整齐齐的码了好几堆儿。
因此,家里不缺柴火烧。
她经常坐在热炕上,一边照顾闺女,一边开始做鞋、做衣裳。
张知劲除了雷打不动风雪无阻的练武的时候,平时要么去学堂陪郭大儒说话,要不就在家里陪闺女玩。
没多久,一家三口竟都吃胖了。
“大事啊。”
这日,因着下雪好几天每来的张裴氏却着急慌忙的跑来了。
“咋了?”
张裴氏大惊小怪:
“出事了,大事!你知道啥事?”
停顿了片刻,她这才揭了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