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是?”
“谁不是呢……”
“哎呀哎呀,哥哥弟弟们可算是都来了,本王可是就等了啊~”
徽王顶着一张笑脸出现,那嘴脸看的五王拳头都硬了。
永王黑着脸:“怎么只有你?厌王呢?”
徽王欣赏着他们的丑态,只觉这段时日的担惊受怕都值了,果然看别人遭罪,会有双倍快乐。
“二哥还是这么性急啊,我还以为比起见阿砚,你会更想见陛下呢。”
“我们自然要见父皇!”永王沉声道,初时的慌乱和恐惧过去后,他现在也冷静了。
那个见鬼的厌王妃有那样的本事,却没有直接杀他们,而是将他们五位藩王都送到了皇城来,这就说明萧沉砚有所忌惮。
想到他们五人集结的兵力,永王越发肯定这个猜测。
皇位更迭加上兵变,对任何一个新君来说都是头大的。
萧沉砚若直接将他们五个杀了,他们的亲兵必乱,他们的封地也同样如此。
既然萧沉砚投鼠忌器,永王便觉得,还有周旋的余地。
至于皇位,眼下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但此番若能活着离开京城回到封地,未必没有翻盘的机会。
另外四位藩王中,不乏与永王有同样心思的。
譬如老六福王和老八献王,他们两人没那‘福气’寻到能人异士帮忙,也幸运的没有见识过青妩的手段。
完全是在行军路上被大雾裹住,等眼一睁就到了皇城根。
他俩虽也震撼,但受到的冲击,毕竟没有永王三人多,还没被打击到绝望。
至于成王和定王,两人对视了一眼,他们可不是定王那个倔强跛子,见识了真正的鬼神,两人现在只求能活着离开,以后老老实实的在封地窝着就好。
徽王的脑子在大事上面的确不太行,但在和自家兄弟掰手腕这件事上,他天赋异禀,眼神转一圈,就把几人的心思猜了个透透的。
他非但不生气,还兴奋期待的很呢!
鬼知道他多担心这五个丧彪一个照面就被侄媳妇给震服了,他们不作死,他怎么看热闹?!
凭啥就他一个人在老皇帝那儿遭罪?
是兄弟的,就要齐齐整整啊!
可以说,除了七王,徽王平等的嫉恨每一个能喘气儿的兄弟!他淋了雨,也要把这五人的伞撕烂!
都给老子遭罪去!
五王自然不知徽王的险恶用心,只是当徽王顶着那张肉脸笑出了肥母鸡的声音时,便是最头铁的永王内心都动摇了。
伱个死肥仔,笑到鬼鬼鼠鼠偷番薯!
就在五王被徽王笑的心神‘荡漾’之际,天寿殿的门从那推开,萧沉砚走了出来。
五王心神一震。
萧沉砚冷淡的扫过五人,难得体贴的询问:“五位叔叔想为陛下尽孝,是一个一个进去,还是一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