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身边那位司徒先生吗?我听说他是玄门……”
“王妃。”
“谁?”谢韫一愣,下一刻,见惯大场面的定国公一脸难以置信。
萧沉砚忽然觉得,看旁人对青妩的本事感到吃惊和意外,莫名的愉悦。
他少年时本就是顽劣性子,但那几分顽劣,早被后来的种种厄难磨平成如今这看似波澜不惊实则疯癫诡谲的样子。
却在触碰到青妩时,那几分藏在根骨里的顽劣,又悄然冒头。
“诚如我先前所言,我是管不了她一点的。”
“所以要让她帮谢翎,还得让她顺了心头那口恶气才行。”
谢韫沉默了,狠狠一拍桌子:“刚刚我出去早了,就该让你直接把谢闲的狗头砍了。”
谢韫实在是担心儿子,他夫人这些天因为谢翎的身体,已哭晕过去几回。
当下佯怒的瞪着萧沉砚:“谢闲对她口出不逊也是因你而起,你岂有做事不管的道理?”
“你先将人请来帮帮你小表弟,事后,我亲自把谢闲绑来让她出气。”
萧沉砚罕见露出无奈,摸了摸眉心,看着谢韫,认真道:
“真的管不了,一点都不行。”
谢韫:“……”
“夫纲不振!”
青妩是不知道自己的形象被某人妖魔化到了何种地步。
她站在冰窖外,听着谢二爷谢闲在里面的咒骂,对方翻来覆去咒骂萧沉砚是个杀母杀父的畜生。
百岁和厌王府其他人全都杀气腾腾,恨不得立刻进去打断这家伙的另一条腿。
蓝衣侍卫已经回去报信了,总管也只敢远远观望,不敢上前。
“有件事我很好奇。”青妩开口道:“里头那癫公为什么说萧沉砚杀母杀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