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护儿:“那岂不可惜?”
夏桉其实并没有兴趣往自己身上再加什么才女的头衔,毕竟她志不在此。
“不可惜,有吃有喝,有热闹看,足矣。要不我再送你一首?”
蔡护儿摇头:“不必,今日父亲没有下任务。我可以不作诗。”
夏桉笑笑:“也好。”
她看着上首,发现夏媛身边只有那个叫绿眉的丫鬟陪着,没有见到蝴蝶。
她状似淡然地收回目光。
此时,场内的一派热闹景象,一首首诗作在笔墨挥洒中产生。
一首首新鲜的诗词被送到上首,得到各种各样的评说和赞誉。
夏媛轻轻松松赋诗一首,下人将诗作送至了上首。
太学的李夫子向来欣赏夏媛的诗,他拾起夏媛的诗作,端看了须臾,眼里照旧溢出欣赏之情。
“ 《冬行》
霜风冽冽侵衣袖,瘦柳寒塘暮色幽。
远岫皑皑添素韵,长空浩浩隐云流。
冰凝野渡舟横岸,雪覆苍山鸟宿丘。
莫叹岁华催景暮,且怀壮志待春酬。
好诗,好诗啊,世子夫人一个女子,却用诗词写出了一个男子心怀大志不得酬的苍凉感,果然是才情过人啊。”
夏媛勾唇浅笑:“李夫子谬赞,不过是多看多听,才有了此等灵感。”
“世子夫人懂得从生活中体悟人生,真是难得啊。”
不远处的一个亭子里,一个右手有疾的书生闻言,猛得闷了一口酒。
口中嘲讽道:“她一个女子,又怎会真的理解男子苦学多年、壮志不酬的苦楚,荒谬,荒谬!”
身旁的友人道:“梅兄,你莫喝了,喝多了一会儿如何作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