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可能是因为银钱。
在他们的盯梢下,终于查出了其中的端倪。
夏桉看着手里的信,夏桉心中冷笑。
夏媛,这次妹妹送你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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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定侯府,绛华院。
魏氏给夏媛的两间铺子,她已经接手了,今日从账上取了二十两银子出来。
看着那轻飘飘的几张银票,想着从前这些钱,通常也就是她几日的开销。
现在,她却不得不用这些钱,加上府里的月例,熬上一个月。
她现在还带着身子,开销比从前还要大一些,这些银子真真只够她塞牙缝的。
过几日,有个贵妇在府上办茶宴,邀请她去府中做客。
此次她必须置办一身新的衣裳。
她对蝴蝶道:“将银子收好,明日我们去一趟锦绣阁。”
蝴蝶道:“姑娘,我觉得以你现在的进账情况,不宜再去锦绣阁做衣裳了,锦绣阁的绣工比寻常成衣坊要贵上许多,论性价比,还是普通成衣坊划算。”
夏媛执拗道:“不。即便吃糠咽菜,我也必须穿锦绣阁的衣裳。”
无论如何,她不能连表面那点风光也被掠去。
这是她最后的底线。
蝴蝶有些轻嗤道:“你这又何苦。”
夏媛怒目看她:“我夏媛即便穷困潦倒,也决不能让人看轻了去,好歹还有两间铺子为我撑着门面,有什么苦不苦的。”
这时,门帘猛得被撩开,一身酒气的赵幽猝不及防出现在了屋内。
上次兵器坊赔付事件之后,赵幽便日日喝得烂醉如泥。
整个绛华院被他闹得越发得乌烟瘴气,充满血腥味。
几乎每个妾室都被他折磨了一圈。
若不是她中间强制绑了两个美人替她受磋磨,自己也难逃厄运。
此时见了他,夏媛遍体生寒。
赵幽摇摇晃晃走了进来,恍惚的目光瞬间被桌子上的那几张银票吸引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