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乔啊!喝酒,喝酒!”
“咱们老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思想,我们跟不上节奏了。”
“你小闺女那么聪慧,谁能骗的了她啊,心放在肚子里吧,干杯!”
宋翰城坐在乔文渊旁边,自然也听到了乔文渊的话,也看到自己这个老伙计时不时就把眼刀子甩给进包间送酒送菜的云斐身上。
这小老头就是爱瞎操心,周思思粘上毛整个一个小狐狸,谁能骗她?她不骗别人就谢天谢地了。
“你个老货,少喝点,我估摸着明天肯定要进宫,你可别喝大了,再爬不起来那才丢人呢!”
乔文渊斜眼看他并翻了他一个大白眼道,但是手里依然端起了桌上的酒杯。
“本王千杯不醉,要不要咱们比一比?”
“想当年我俩在先帝面前拼酒的时候,你当时被我喝的爬不起来,还是我把你背回去的呢!这一晃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哎!岁月如梭啊!”
宋翰城突然很是感慨,一股惆怅的心情从心里荡漾开来。
今天看到自家儿子被打,说难受吧,也不难受,说不难受吧,心里还有点闷闷的,虽然说子不教父之过,宋项齐因为他儿子被打那是活该。
但他和儿子也存在这样的问题,如果当年不是他们夫妻征战在外,把孩子丢给了先皇的妃子带,整天在女人堆里长大,也不至于性情那么娘们唧唧的。
尽管后来他们夫妻发现,及时改正把这小子带进了军营里开始魔鬼训练,但是从小养成的性子怎么能说改就改,今天儿子这个局面,说到底他也是有责任的。
“你还有脸说,你那叫背么?你那是扛!”
“明明我没事,头朝下脚朝上硬生生的给我扛吐了,现在还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