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先回,”季明宗语气沉稳开腔,算是客气。
“三弟,”季宏义微微叹了口气:“不管怎样,父亲永远都是我们的父亲。”
“大哥有时间教育我不如早点回家,兴许还能见上最后一面。”
“庭宗,高门世家,争夺家产戏码经久不衰,不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忘了根本,”季宏义被季明宗凉薄的话刺激到了,疾言怒色望着他:“老爷子危在旦夕,生为子女,送最后一程是最基本的礼教。”
季明宗低笑了声,从口袋里摸出烟点燃。
“怎么?”抬手间,清冷的眸色中隐含逼视:“大哥想绑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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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脸都撕破了还在乎礼教不礼教的?我回来是为了争家产的,可不是为了给他送终的,这么在乎礼教,把恒立送给我啊!”
“站在道德制高点谴责我?”季明宗讥讽他:“受益者的话,当然好听了。”
季明宗夹着烟,冷冰冰的眸子从他身上睨过去,绕至另一旁上车。
季宏义定了几秒,心中闷着火。
见人上车,伸手拉开这侧的车门想跟他辩驳。
不曾想,这侧是季澜。
她坐在后座盯着车外的情况,季宏义拉开车门的瞬间,她捂着脸一头扎进季明宗怀里,后者顺势搂住她,掌心落在她后脑勺死死护着。
沉冷的视线泛着冰刀子裹着杀气朝着季宏义射过去。
冷肃声叙然响起:“严会、”
严会拉开季宏义,关上车门、
季明宗火气升腾,下车朝着季宏义走去。
没有二话,抬腿就是一脚落在他腹部。
将人踹到停车场一辆黑色的福特越野身上,车子的警报声刺耳响起。
惹来了众人的目光。
“真当我没脾气?”
“季明宗,你这是大逆不道。”
三十岁跟五十岁的差距不仅是在年龄上,身体机能的鸿沟是金钱改变不了的,季明宗俯身拎住季宏义的衣领:“你让人杀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想是不是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