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跟季明宗搭上线了,替季明宗旁敲侧击点过黎桢几次,但每每,黎桢给的答案都很刚正。
不站队。
今日为了季澜,倒是掺和起季家的事儿了?
“黎总,季董跟季澜真是那种关系你该担心了,一个男人只要开始惦记一个女人,就多的是方法和手段被人对付,最起码,季董没这么干,不是吗?”
黎桢对季澜有心思,这心思也能成为利刃。
季明宗真不是东西,跟季宏义一般推着季澜出去,黎桢逃不掉。
“要不考虑一下,站三爷这边来?”都这种事情了,赵嘉淮还不忘策反他。
黎桢不信:“赵总,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你说出来不觉得很像骗鬼的吗?恰好是因为我对季澜有所了解,更加知道她不会站在季家三爷身旁。”
赵嘉淮单手握着方向盘,顺着沿江大道一直往前开,准备送黎桢回住所。
听闻黎桢这话,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且脸面上带着些许瞧不真切的鄙夷:“黎总,即便当真如此,季澜也不亏,你以为她这一战成名是怎么来的?”
“靠实力?还是靠运气?她有点小实力不假,但多少有点小实力没人脉的才子才女被淹没了一辈子?运气?运气真这么好早该找着亲爹妈回去当人亲闺女了,季澜精的跟女鬼似的,你以为她真的没有察觉?无非是想得些什么罢了。”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这番话,现实又赤裸裸。
说的黎桢哑口无言。
临了到住所门口,赵嘉淮语重心长告诫:“黎总,若是不想站队,别瞎掺和。”
“吃人饭,忠人事,季家的碗不好端。”
“烫手是小事,丢命是大事。”
大家都是聪明人,且都在名利场上挣扎的人,黎桢也好,赵嘉淮也罢,都是京港年轻一派的佼佼者。
点到为止就够了。
别墅里,季澜坐在餐桌上,桌面上放着排骨红枣汤,底下煨着火,冒着热气,季明宗越过餐桌拿起季澜跟前的碗,舀了碗汤递给她。
“特意给你熬的,多喝点。”
“再生气,饭也得吃,听话,”季先生耐着性子哄着她。
这顿饭,吃的不是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