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宗的那句听话点,含义颇深。
二人最近的关系急速拉近,男人上头,女人得寸进尺,站在季明宗的角度,他只需要一个肉体跟自己契合的女人,并不需要一个能撕开他内心的对手。
所以这句深沉打量过后的听话点,是一句警告。
“别,我够了。”
辗转间,往往复复,季澜受不住伸手推搡着他,想抽身离开,却被人摁住腰身:“澜澜,我还没够。”
“明先生........”季澜喘息急促,呼吸凌乱。
后者并未被影响,平稳进行,甚至兴头正浓时,还不忘戏谑她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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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爸较劲,你是何苦?”丁敏心疼儿子,拿着冰块上楼递给他。
宴庄没吱声儿,拿着冰块敷着脸,靠在沙发上无视丁敏的规劝。
“季澜在季家是什么处境你不是没看到,这种时候,明眼人都会选季柔柔,唯独你,反其道而行,”丁敏语气不善,说了几句见宴庄不吱声儿,刻意放柔了嗓子:“徐潜正盯着季柔柔,恨不得马上就将人拿下,宴庄,你不为了你爸,也该为了宴家考虑,你爷爷奶奶留下来的家业不能毁在我们手里。”
“你读书的时候尚且都知道找个学习好的人当同桌,怎么到了婚姻大事这件事情上,反而犯迷糊了?”
“结婚跟学习是一码事儿吗?”宴庄反驳:“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儿,它很重要。”
“正因为它很重要,所以更该谨慎选搭档,”丁敏跟听了什么笑话似的:“你该选的是于你有利,于家族有利的人,爱情?你现在爱季澜,你能确保十年后,二十年后,三十年后你还爱她?”
“宴庄,一辈子爱同一个人的人寥寥无几,但这辈子爱钱的人比比皆是,你考虑清楚。”
丁敏深深睨了眼他,转身离开。
招呼司机备车。
“夫人,我们去哪儿?”
“季澜从季家搬出来了,知道在哪儿吗?”宴庄的脑子不好使,那会换条路走。
“据说是就金茂府。”
“打听清楚。”
临近转点,季澜从床上翻了个身。
捞了被子盖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