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总觉得是很奇怪,说不上来的奇怪。
“是关乎朝政的大事?”
程风道:“那些岂是属下能议论的?”
江蕴问道:“既然不是那些事,那你就与我说一嘴。”
程风:“真没什么事,姑娘别多想,我等相爷回来了再说。”
程风说完想要走。
“站住。”
程风才走出三五步,听到江蕴的话,很乖的停住脚步。
江蕴缓缓踱步上前,道:“你……你怎么没跟着相爷?你怎么会不知道他在哪?”
江蕴觉得,就算全天下都不知道苏明樟在哪,程风也不该不知道苏明樟在哪,退一万步说,他去个什么地方,还要程风给驾车呢。
程风沉默了一下,道:“我……我这不是前些日子伤的严重,相爷体恤我,让我多休息一番。”
江蕴道:“伤都是去年的事了,你连边境都送我去一趟了,平日里驾个车,又不是做不得,况且就是保险一些算,最多再过一个月,你也能如以前那样动武了,不会再有什么影响,怎么就不能做事了?”
程风这次沉默的更久。
江蕴走到他面前看着他,他终于道:“那估计再过一个月,我就如以前一样了。”
江蕴蹙眉,“什么意思?那这些日子,是谁跟在相爷身边?”
她刚问完,脑中边有了一个名字:“程昊?”
程风点点头。
江蕴心思算是细腻,他这一点头,她就明白过来。
难怪看他总觉得怪怪的,说话都没了以前的倔劲儿,跟抽了魂一样。
江蕴道:“原来是这样。”
她叹了一口气,对于这种事情,她不知道怎么安抚,也不知道苏明樟心中到底是怎样想的,只能道:“无妨,他近来忙,晚些我与他说你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