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能一招用两次,就为了挑拨离间她与苏明樟,可见心思歹毒,能对自己下狠手的人,指不定能办出多狠的事来。
她可以看着苏明樟善待一个有旧情的人,但绝不许苏明樟善待一个想对她不利的人。
否则,她如何敢嫁给他。
苏明樟明白她的意思,他心中也有打算,正想开头与她说,就被这个匆匆跑来的婢女抢先道:“相爷,相爷不好了,柳儿姑娘她发了高热,有些胡言乱语了……”
江蕴才听了一半,就抬脚快步离开。
发高热?
这种东西怕是做不了假,估计是真的高热。
江蕴心里冷笑,自己弄出个伤来,又反复扯开,巴不得发炎高热呢吧。
外头郎中的药也不会有她的药好,她自己身体底子又一般,为了挑拨她与苏明樟的关系,竟这样折腾自己的身子,她就这样爱他?
对于过度蠢笨的人,江蕴没有太多怜悯之心。
苏明樟看着江蕴的背影,心里难受的发麻。
她都不想看看他会如何回应?
婢女见苏明樟站着无甚反应,便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苏明樟看见江蕴拐了弯,没了人影后,才沉声道:“死了吗?”
“啊?没……没有,只是病的更厉害了。”
苏明樟目光微微下移,“我是郎中?”
这婢女几乎没在他面前露过面,哪里见过这样可怕的眼神,直接吓软了双腿,道:“不……不是,您是相爷。”
苏明樟多的话也没再说,追着江蕴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