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太后不知他们俩小声嘀咕什么,直接下令道:“来人,把那个贱人拉过来!”
几人刚上前,一道身影拦在了他们身前。
是程东。
“退下。”
程东虽在府里时,与程西待在一起显得不怎么沉稳靠谱,但是身为苏明樟的人,一旦出门办起事来,架势还是很到位的。
他将剑横在身前,将几人逼退。
那几人还想反抗,但江蕴此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道:“御书房门口,诸位确定要动手吗?太后确定要行此无礼之事?”
她这话一出,跃跃欲试的几人又收回手去。
在御书房门口兵刃相向,这罪名可轻可重,轻了也就训斥几句,可若是重了……个个都脑袋离家。
太后即便是再厌恶她,也不得不把这句话听进去几分,“退下先。”
“此处不便,将人都带到哀家宫里!”
余太后重新下了命令。
“不了,天气炎热,就在这里吧,太后贵体,也要多多保重。”
苏明樟话说的官方又客套,但实际意思是:他不挪位置,谁也拿他没办法。
余太后脸色铁青,但最后也无奈只能妥协。
在哪里说都是说。
她命人搬来了椅子,又有下人撑着伞,摇着扇子。
“苏相,今日这事不可能没有结果,静兰伤了,不能没有交代!”
“公主是臣伤的,臣也然她推回来?”
“哀家要你身边那贱人偿命!”
“太后娘娘!”
江蕴往前一步,“您贵为太后,一口一个贱人不觉得失德?”
余太后怒:“你说什么?”
“奴婢说您失德。”
江蕴平心静气,一字一顿,在场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太后口口声声要杀奴婢,但给奴婢的罪名都这样肮脏且站不住脚,奴婢自问从未冒犯过公主殿下,是公主毫无缘由打了奴婢,奴婢是相爷的人,相爷一时相护,推了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