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衍之也微微松了口气:“母妃说的极是,眼下庄王还沉浸在丧母的悲痛中,已经好段时日不出府门了;父皇也派了人去,可我这位皇兄依旧闭门不出,可见是真伤心了。”
他的言辞间多了几分嘲弄。
大约是不理解庄王这般重情吧。
兰妃赞同道:“那良妃又不是他的生身母亲,不过是个养母罢了,这般戚戚之态当真叫人瞧不起。”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题转到了兰妃这里。
“你放心。”她叹息道,“母妃我伴驾多年,对你父皇还是了解的,如今我想通了,愿意放下身段,自然也能重获盛宠;眼下是你的关键之时,母妃定然要助你一臂之力。”
“好。”魏衍之两眼放光,“先从夺了琅王这差事做起,还有——儿臣想与冯家彻底切割。”
兰妃轻轻颔首:“这事儿你早就该做了,那冯家如今倒了一半,只剩一个冯天护,你若还留着冯家女儿在府为妃,哪怕只是侧妃,传出去也是招惹口舌之辩,徒惹是非;况且,你又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