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下次再说!”
秦汉睚眦欲裂,正要暴起。路北方重重按住他肩膀,深吸一口气,声音沉稳却暗藏汹涌道:“好!曾钟山,今天,你赶我走,我没意见!但这件事情,我一定反 应到国土资源部去!”
说罢,路北方转身,带着众人,在保安“押送”下,步履沉重地踏出省国土厅大门。
门外,雨丝依旧如泣如诉,似在为他们的落魄而哀鸣。
路北方咬咬牙,嘴里恨恨地喷了口气。
他仰头望天,铅云低垂,恰似他此刻沉重的心情。 可眼底深处,他心中的倔强与希望的火苗,却熊熊燃烧。他清楚,此番铩羽而归,绝非终点。
“曾钟山这也太目中无人了!”秦汉气得脸红脖子粗,一拳砸在座椅上:“咱大老远跑来,诚心诚意,他倒好,把咱当什么了!以来咱们就是想占国家便宜,想将那土地给侵吞掉,从一开始,他就反感我们。”
曾进和孙万源也满脸愤懑,咬牙切齿,不停点头。
“对,他就是反感我们,一进门,就没给我们脸色!”
“要不,我们找孟省长!找魏书记去!……咱们不能就这么憋屈着!要省领导直接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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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我们找省领导去!!”
路北方坐在汽车后座,紧蹙着眉头,眼神透过车窗,凝视着那被雨雾模糊的街景,那满腔的愤懑,仿佛随时都会喷薄而出。
曾钟山那轻蔑、那傲慢,像一把利刃,将路北方的自尊、责任感戳得千疮百孔。在这时候,路北方还以为这冷遇、这羞辱,是这曾钟山,以为湖阳市委书记位卑权小,才没将路北方放在眼里?后来,他才知道,这曾钟山与原省审计厅长高振波,还是战友,又是同乡,两人的女儿,还结为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