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食堂主任,平日里没少捞油水,我看不整四五个大菜就是掉份了。”
阎解成迫不及待地找父亲说起满月酒的事。
阎埠贵脸上没有一丝喜色,一巴掌拍在儿子脑壳上,埋怨道:“吃,吃,吃,就知道吃,你以为宴席是那么好吃的?
参加满月酒不得随份礼?
家里被你们这几个小混蛋祸害成这样,哪儿还有余钱啊。”
小孩子只用考虑吃的,大人要考虑的事就多了。
阎埠贵不是不想吃肉放纵,只是不舍得出钱。
“那有什么?”
阎解成揉了揉脑袋,浑不在意地说道:“再去跟一大爷借些钱不就成了?”
“小混蛋,易忠海的钱是那么好借的?
要算利息的,按银行的利息算!”
说到跟易忠海借钱,阎埠贵就恨得牙痒。
超过一成的利息,实在太狠了。
“爸,你别慌啊。
何雨柱要办大宴,一个人肯定忙活不过来,得找人帮忙。
到时候你毛遂自荐,只要把采购的活给揽下来,非但不用花家里的钱,还有机会挣点外快呢。”
阎解成眼珠子一转,向父亲提议道。
阎埠贵稍微一顿,没好气道:‘说得轻巧,何雨柱回把这种肥差交给我?凭什么,凭你们偷别人家东西,败尽了我的名声?’
阎埠贵越说越气,扭头四顾,搜索起鸡毛掸子。
要是没阎解成偷东西那档子事,他倒有信心一试。
毕竟院里就属阎埠贵有文化,采购这种细致的事自然该由他来办。
只是如今,坏了名声,何雨柱哪可肯用他。
“爸,别生气,别生气。”
阎解成拦在阎埠贵身前,抬手劝道:“事不能这么算。咱家名声不好,但院里其余人家名声也不怎么样啊。易忠海一门心思照顾孩子,估计没多少心思跟你争抢。
至于刘海中,他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