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声音很平稳,没多少情绪,却如同箭矢般直刺阎解成的心腹。
阎解成吓得将门缝收紧一些,搪塞道:“柱子哥,是你叫我们好好待在屋里,别随便出来的。我这不是遵守你的指示吗?”
“这么说倒是我错怪你了。”
何雨柱点点头,声音陡然一沉:“可我什么时候叫你做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了?!”
阎解成听出不妙,赶忙替自己做辩解。
“误会,全是误会。
我早就看出许大茂没安好心,刚刚只是在糊弄他。
其实我打算明天一早就去跟你汇报情况,只是没想到……”
阎解成脑筋一转,很快就替自己找了个理由。
“三大爷是一个文化人,教出来的孩子果然聪明伶俐。
你做得很不错。
别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爸救出来的。
到时候啊,我还要在你爸面前好好表扬你。”
何雨柱没有指责阎解成,因为跟一个孩子闹起来实在太丢份了。
阎埠贵确实不是好人,但做人好歹还有点底线。
阎解成则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好的不学,坏的方面倒是刷新了下限。
所谓恶人还得恶人磨,还是让阎埠贵来好好教育他们吧。
“别……别啊……
我爸他……”
没等阎解成继续搬弄口舌,何雨柱径直转身离去。
今晚闹得够欢了,该睡觉了。
……
一夜过去,无事发生。
次日早上,何雨柱夫妇按时起床上班。
许大茂以及两家孩子则是心有戚戚,默契地缩在屋里不敢出来,更不敢提昨晚发生的事。
有些事只能暗地里讨论,一旦摆到明面上,必将受到世俗道德的猛烈抨击。
就在几人担惊受怕时,派出所内的三位管事大爷同样在经历煎熬。
在拘留室里待了几天,派出所的警员终于再次对易忠海三人进行审讯。
“易忠海,你们三个离开的时候,陈富贵到底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