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四合院里的邻居们照例拎着小板凳来到中院内集合。
冬天室外温度很冷,但并没有浇灭邻居们的热情,众人三三两两围成一团聊着各种新鲜事,显得十分热闹。
白天休息了一整天,晚上再看场热闹,好明天上班的时候跟同事吹嘘一番,这个周末才算圆满。
有人欢喜有人愁,邻居们挺高兴,刘海中则是黑着脸坐在八仙桌旁,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甚为可怖。
人群里,刘光天和刘光福俩兄弟直挺挺站着,双腿不断抖动。
不是两人不想坐下,而是实在坐不下去。
晚饭的时候刘海中用棍子狠狠打了二人一顿,现在屁股还肿着,一沾凳子就疼得厉害,今晚估计只能趴着睡了。
众人等候许久,易忠海夫妇方才到场。
刚刚易忠海家的晚饭被聋老太霍霍一遍,夫妻二人浪费了不少时间收拾,心情很糟糕。
“今晚召集大伙过来,是讨论何雨柱家的鸡被偷一事。
刘光天、刘光福,你们俩为什么要偷何雨柱的鸡?”
易忠海看向站着的刘光天俩兄弟,沉声问道。
俩兄弟低着头,神情沮丧,几次张嘴都没蹦不出一句话来。
刘海中看着俩儿子的怂样气得猛拍桌面,喝道:“问你们话呢?都哑巴了!”
刘光天吓得后退几步,磕磕绊绊地解释道:“我……我们没有偷,是鸡自己跑出去的……”
“扯淡!”
丢失的鸡被找回来,何雨柱本不想跟俩小屁孩多做计较,但他们知错不改,就轻饶不得了。
“我家的鸡绑得好好的,不可能自己挣脱开。
再说绳子上的口子明显就是被利器割开的,这一大爷可是看过的。”
“嗯,柱子说得没错,绳子确实是被人给割开的。”
易忠海点点头表示赞同,对着刘光天严厉说道:“刘光天,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年纪还小,不懂事,一时糊涂可以原谅,但做错事不承认可就不对了。”
院里发生盗窃这种恶劣事件,易忠海感到很痛心。
要是四合院的邻居都像刘光天那样不讲道德,以后谁还肯帮他养老啊。
“我怎么就生出你们这俩混账来,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刘海中声嘶力竭的嘶吼声在院中回荡,强大的压迫感令刘光天俩兄弟险些摔倒在地上。
“真不是我们偷的……”
刘光福哇得一声,大哭起来。
见刘光福哭得悲伤,何雨柱眉头一皱,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冷静下来,平静问道:“既然不是你们偷的,那你们傍晚的时候为什么在外面,为什么会被鸡给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