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呜咽一声,小脸露出忧郁的表情。
“带了,给你带了。
我这就去给你拿。”
见何雨柱冷静下来,秦淮茹这才回身去取落在地上的包裹。
这时,听到动静的易忠海从屋内走出来,看着何雨柱一家子,还有倒在地上呻吟的许大茂问道:“柱子,这是怎么回事?”
“一大爷,你可得给我评评理啊。
何雨柱他打我,他……”
不等何雨柱回话,躺在地上的许大茂就先一步诉苦。
“呵,这狗东西,没一拳打死他算客气的了。
平日里不学好,蹲在门后面偷看过路的姑娘。
今天不知发什么疯,跑到我家窗外来偷窥。
一大爷,你说他该不该打?”
说到这里何雨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妹妹在场,他恨不得上去给许大茂两脚。
“我没有,我只是路过而已。”
许大茂咬牙狡辩道。
“路过?路过会靠在我家墙外边,蹲在窗户下面往里偷看吗!”
何雨柱刚刚看得清楚,许大茂绝对有问题。
“行了,都少说几句。
许大茂,你为什么要到何雨柱家偷看,如实招来。”
易忠海只是一瞬间就看穿了许大茂的把戏,发出严厉质问。
许大茂干的好事院里人尽皆知,蹲在何家窗外就是瓜田李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我没有,我真没有。”
许大茂勉强撑起身体,下凹的脸上开始浮现青肿。
“既然你拒不承认,晚上开全院大会,让大伙一起评评理吧。”
自从管事大爷制度实施,全院大会就成为日常生活中的一环。
每当院里发生了什么大事,或是邻里间发生什么纠纷,就由三位管事大爷主持,召开大会,所有人聚在一起商议。
“哼,许大茂,你给我等着。”
何雨柱瞪了许大茂一眼,揽着老婆妹妹回屋。
有什么事,等今晚再做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