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没上过几次前线,不过在部队里耳濡目染,自然就懂得一些谋略,很快就想到该如何应对。
……
锣鼓巷95号院门口,一个身材瘦削,长着一张马脸的年轻人正躲在门后,眯着贼溜的眼睛,透过狭窄的门缝窥视着从外面经过的女性。
每当稍有姿色的女子经过,门后便会传来一阵贪婪的轻吟。
拿着一把蒲扇的阎埠贵悄悄走到年轻人身后,大喝一声。
“许大茂,干什么呢?!”
正全神贯注着的许大茂吓了一跳,身体一哆嗦,差点没撞在门上。
转过头,看到来人是阎埠贵,许大茂松了口气,站直身体埋怨道:“阎埠贵,跑到别人身后突然嚎一嗓子,你是不是有病啊。
万一要是把我吓出个好歹,你可得赔医药费。”
许大茂比何雨柱小两岁,今年刚十六,身体还没完全长开,不过身高已经能与阎埠贵比肩。
此时叫嚷起来,声势竟不落下风。
许大茂倒打一耙,阎埠贵气不打一处出,蒲扇一挥,几乎指到对方鼻子上。
“小兔崽子,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成天正事不干,躲在这里偷看女人,像什么样子。
这事传出去,咱们院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名声坏了,院里的年轻人还怎么找对象?
耽误他们的终身大事,你担得起吗?”
近几天有不少耳尖的女人听到许大茂的动静跑到院里来讨说法,身为四合院的看门人,阎埠贵免不了受到波及。
一再遭受无妄之灾,阎埠贵实在无法忍受。
今天趁着周末有空过来教训许大茂一顿,就是为将这小祸害赶走,省得前院不得安生。
“嘿,阎埠贵你还真会往别人头上扣帽子。
我站在门后边怎么了,天气这么热,门后面阴凉,我找个凉快地待着不行吗?
这里是公共场所,不是你家的地盘,我做什么你管不着。”
许大茂昂着脑袋直接怼了回去。
竞选管事大爷的时候,阎埠贵以微弱票数惜败于许富贵,他一直觊觎着三大爷的位置。
作为许富贵的儿子,许大茂对阎埠贵自然没什么好态度。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