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关系,要不是因为他,要不是因为他在院里耀武扬威,我能把光齐送上战场吗?
光齐不上战场怎么会死!
这一切分明都是程皓的错!”
刘海中红着眼,冲着阎埠贵大声咆哮。
在家里作威作福惯了,刘海中不但听不进别人的劝告,更受不得别人反驳。
一有不顺心,火气就会爆发出来。
“得得得,你说的都对。
不过我不想掺和你的事,你回去吧。”
眼见刘海中即将失控,阎埠贵不敢再刺激,只得想法子搪塞过去。
刘海中的身板很结实,阎埠贵一身瘦骨头可招架不住。
“胆小鬼,等我立了功当上政府干部,我一定让学校撤你的职!”
刘海中恨不得冲上去捶阎埠贵一顿,报上次被卖的仇。
但一想到最大的敌人程皓还在街道办安稳坐着,刘海中只得暂时按下火气,拂袖离开。
“老阎,刘海中看来是真要整出大事,咱们该怎么办?”
拿着扫帚的杨瑞华从里屋走出,有些担忧地问道。她不在意刘海中的死活,只是害怕被波及,平白受了损失。
“随他发疯去,屁大个人,能闹出什么事?
安稳坐着看好戏吧。”
阎埠贵口号喊得响亮,但也只会停留在口号上,不会付出更多实际行动。
但院里有些不长脑子的人就不一样。
整个四合院就秦淮茹一人选上街道办临时工,不少人心怀不满。
再经过刘海中那么一撺掇,肯定会闹出事来。
阎埠贵现在不掺和是因为时机未到,等闹起来把水搅浑,他才好相机行事,浑水摸鱼。
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对街道办招聘很关注,因此秦淮茹应聘上的事很快传遍全院。
不少邻居上门祝贺,想攀上交情,方便以后求助。
更多人则是心里发酸,特别是那些去参加应聘落选的人,对秦淮茹没有半点好脸色,都在背后编排,找借口骂她。
刘海中趁此机会,在院中上蹿下跳,相互勾连,不少脑袋发热的住户还真就上了他的贼船。
仅仅两天,刘海中就倒腾出一封联名信,痛斥街道办选人不当。
得了这封信的刘海中仿佛握着尚方宝剑,次日一大早就雄赳赳气昂昂地给寄到上级部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