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想脱人家裤子的胖子,被他们自己人捆绑好送回了家,这群人刚走,那胖子就死了。他家里就一个父亲,哭喊两声就死在他的旁边。还有那个戴着绿色帽子瘦瘦的男人,在经过一家凉水铺抢过一杯水喝了后,就死在人家店门口,把那卖凉水的老奶奶吓得不轻。他的家人赶到后,扑在他身上痛哭,没多久,全死在凉水店门口了。还有那个长头发的男人,回到家没有多久,邻居就听到他家里,先是哭声,然后就听到扑通扑通的摔倒声。邻居推门去看,一家人也全死在屋里。”
“是那个胖子、瘦竹杆、长头发三个家伙的家人?是他们吗?”
“是的!”
“为什么没有刘金虎的家人?”
“那个刘金虎一直在公安局,应该也一直没有喝水吧?哦,我们远远地在公安局对面观望着。说来也着实奇怪,那个叫刘金虎的原本站在阶梯上,与一个和他同样猥琐的中年人在交谈着什么。突然,他猛地一口鲜血喷向那人,然后便从阶梯上滚落了下去,七窍流血而亡。这可把那个中年人吓得赶忙用那种被您称作酒精的东西,也就是那醪糟水冲洗脸上的血污。接着,一辆白色方方正正犹如房子一般,中间还有个红色十字,带轮子的物件,将他装载进去,冒着黑烟就疾驰而去了。”
“那是救护车!刘金虎也死了。死得好,可到底是谁下的手?”我满心疑惑与震惊。
“哦,救护车啊?啥是救护车?”
我瞪了她一眼,说道:“快点往下说。有空我再给你讲。”
芬妮眨巴眨巴眼睛,眼中闪过一丝迷惑,开口说道:“当时我与雪夫人、妙香少夫人一同躲藏了起来,然后我们抓住了一个白帽子的衙差,经过询问之后才得知,这些人的死亡极为怪异,他们皆是在回到家中之后喝了水就突然死去了。而那三家的家人却是在触摸了死者之后才死去的,但是其他人触摸却并无异样。他们还说什么化烟室化烟了,凉水铺的水里没有毒,水管里的水也没毒,让大家不要惊慌。主人,什么是化烟室啊?”她的眼神中满是好奇,似乎对这个陌生的词汇感到极为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