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国为先,若非玄武大军非得要皇室中人来,我大可以请命让萧将军来,他驰骋沙场这些年,战术向来是高人一等的。”
贺仲景被女儿训斥,自然是不悦的,“又何须再强迫着谢识琅来。”
“萧焕自然是很好。”
贺容瑜听到这名字包纱布的动作顿了顿,又说:“您说家国为先,家国家国,自然是家为头,你拆散了谢识琅的家,他能不和你急吗?”
“你怎么和你爹说话的?”贺仲景不满女儿开口就是呛他。
可又思及,自打贺容瑜出生后,他确实一心扑在朝堂政务上,就连她去云游四海都是闲暇之余才写封信问候,又没了底气。
“姑娘,谢相请您过去。”有小兵来禀报。
贺仲景皱眉,“大晚上的让你过去做什么?”
贺容瑜替他包扎好,“你想多了,人家可看不上我。”
“你多好啊,谁能看不上你。”贺仲景反驳自家闺女,“那只能说那人眼瞎。”
贺容瑜笑了声,懒得同自家老爹辩驳,跟着小兵到了谢识琅帐子前,只听一阵谈话声在进行中。
“查到了?”
谢识琅从桌子上摆满的军务中抬起脸来,看着入夜进帐的阿梁。
阿梁点头,又有些犹豫,“夫人果然去了潭州,只是……”
谢识琅:“怎么了?”
阿梁迟疑道:“夫人住在了梁家。”
“……”
谢识琅手心里攥着的军务越来越紧,一张好好的纸被捏得皱巴巴的,眸底跟着烛火闪烁黯淡了下去,几经翻滚,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还有,我们的人在潭州看到了阿蟒,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