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纪部门的任务是针对所有乘车者开展检查,请不要对我们无关的人进行无礼指责!”全培霖责备了陈莉。
见到对方惊吓而缩在一旁不敢发声后,才再次转目紧视住李爱国:“坦白告诉我,你的岗位实职到底是什么?” 李爱国不仅没有表现出任何生气的情绪,反倒感觉一切都顺利起来了。
有了这两位像公正黑法官的人相助,如今的事情处理就便捷许多了。
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工作证件,举向眼前,“领导,请看我的证件。”
全培林接手证件,细细翻阅,从图片到姓名一一审视,接着,他停在了出生日期一栏。
口中轻声地嘀咕着:“不过才仅仅十八岁的年纪,就能担当驾驶火车的大任,似乎太年轻了吧。”
此话一出,王国珍听闻后,也表现出浓厚的好奇,靠前凑了过来,凝视上面的姓名,自语低喃:“李爱国……这名字怎么感觉这么熟啊?”
此刻的白车长挺起胸膛,略显自豪,“两位尊敬的领导,请允许我告诉您们一件好事,我司的李司机不久前刚刚被评选为铁路系统内的先进工作者!”
王国庆闻言愣了片刻,紧接着猛然点头,“对的对的,在总公司最新的报告汇总中,我确实见到了这个名字。”
王国庆注视着李爱国的眼神产生了细微的变化。
微笑着说出了这样的话:“敬爱的司机先生,正在进行一次路风检查,请您多多包涵,这是您的工作证,请务必妥善保管。”
“多谢关照,都是出于工作任务的缘故。”李爱国笑着接住证物,随手扔出两支香烟以示友好的回复。
两位原本对路风调查有所准备,却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幕发生,他们俩,作为路风稽查的一员,在与乘务小组交涉时总是如狼似虎的威严形象。
然而,眼前这位小小的司机并没有因为这一身份感到惧怕。这样的情况确实很新颖。
两位毫不犹豫地接过香烟,礼貌性地说出感激之言后,转而投入到对乘务人员证件的核验工作中。
隔壁的卧铺厢内,
“呵呵……你们可能不知道,乡下的姑娘们才真是水灵灵哪。那细胳膊,捏捏都能掐出水。只要给她们半个白兔糖球,就能引诱到小森林里。嘿嘿嘿,那些农村里的媳妇可就轻松了。两米布料、一打彩头绳就能哄到小棚子里, ** 愉。记得去年在柳庄检站担任道工的时候,几乎每晚都有新娘子,每一天还能碰到岳母们上门拜访呢。那日子乐逍遥呢。”老鳖——那位配送工人,与数位休息的乘务员正兴致勃勃地交谈着。
当听说了路风稽查队上车巡查的情况后,他面色立刻变得冷峻,骤然坐起了身子。并非是他仅仅因为贪婪才忽略了生命的重要。通常来说,他携带旅客服用的可能性并不高,除非预先做好了与旅客确认的准备,以防路风办公室的同事们发现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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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客一意孤行,坚称与老鳖有亲戚关系。按照铁路部门政策,作为列车包乘组一员,他能申请一张铁路职工探亲乘车券,此证可供夫妻二人(不含孩子)免费享受硬座往返指定区段。即便乘坐了宿营车这种特殊情况,也多半能蒙混过关,并不受质疑,充其量只是口头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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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今日,他却带上了五位客人。并非出于贪婪,
而是这些客人皆由熟客引荐而来,面子不好推托。况且他们出手大方,
提供高额小费。
正常带一人返程京郊需支付软卧价,仅4.05元人民币;而此人慷慨地提供了每位三位数之数,
总计十五个三元,足额30余元,令人心痒难耐。他原本期望自上次检查以来,路风办已松懈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