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侮辱人的话正说着,苏芸萱突然快速冲到他面前,双掌小心翼翼捏住他渗血的掌,还语气极轻极柔地问:“疼吗?”
丰玉砌:“......”声音戛然而止,身体陡然一僵,不敢置信地盯着她二人挨在一起的掌。
他自己是抽的哪门子筋?
为什么每次被她一碰,就本能起感觉?
自我鄙视着,该死地苏芸萱竟又抓着他掌,抬至嘴边轻吹。
掌心霎时一阵酥麻,丰玉砌骇然得挣脱开手掌,陡然大力往旁一挥。
“啪——”
掌背恰好扇在苏芸萱的面颊之上。
脑袋被打得猝不及防地朝旁一偏,苏芸萱接连踉跄数步,慌乱抓住旁边屏风站稳,才没有再次摔倒在地。
瞧得丰玉砌倏然立起身来,手掌僵在半空之中,注视着苏芸萱的侧影呆愣原地。
捏住屏风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脸颊上火辣辣的胀痛感愈发强烈。
比这胀痛感更加强烈的是心内可耻的希冀感。
方才她故意轻吹时,丰玉砌手掌颤动一下,才挥开的她。
丰玉砌脸上青白交错的恼意应是气他自己还对她有感觉?!
丰玉砌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