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熠紧紧按住苏芸萱挣扎的双手,撇嘴道:“我阿熠是谁呀,这世间就没我阿熠解不了的......”
“你怎么刚好就有催情香的解药?”丰玉砌挑眉打断问。
太后宫中嬷嬷一口咬定催情香无解,丰德泽那个混账也说得斩钉截铁。
偏生阿熠一听催情香就直接掏出来解药,这药难道是阿熠制出来的毒?
苏芸萱闭眼未动了,阿熠呼出一口气,松开手正好对上丰玉砌打量的目光,吓得往旁蹦了一步喊:“你......你那什么眼神?”
“说,你怎么就刚好有催情香的解药?”丰玉砌眯眼重复一遍。
阿熠抿了抿口水,心虚道:“我这药也不算是这催情香的解药,我......”
“你说什么?”丰玉砌逼近一步打断,“不是解药你给她瞎喂个什么?”
“主子,长公主和苏长风求见。”天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阿熠一听抬腿就往外跑。
丰玉砌气得捏紧了拳,急急俯身看向床上。
床上苏芸萱仿若睡着了一般安详。丰玉砌抬手摸了摸苏芸萱的额头,温度似正逐渐退去,没有之前那般烫手。
他又去摸了摸脸颊和手掌,皆是差不多,便放下心帮苏芸萱盖好被子后往外走。
走到门处,瞪了眼躲在天寻身后的阿熠,丰玉砌问:“人呢?”
天寻答:“候在外院。”
丰玉砌抬腿往外院走,走了几步,见那两人还在原地嘀咕什么,不悦命令:“天去,你守在门外。阿熠,你进去守着你姐姐,注意她的情况。”
外院,苏长风已告知安澜,叶子汐在长公主府被人掳走的经过。
安澜正震惊地听着,远远见到丰玉砌过来,他忙打断苏长风,朝丰玉砌焦急大喊:“子汐她姐姐呢?你还在这里磨蹭个什么,还不去把子汐找回来?”
听她提到叶子汐,丰玉砌皱眉加快脚步,待瞧见站在安澜身边的苏长风,瞬间阴沉了脸。
在安澜和苏长风面前站定,丰玉砌不悦问:“长公主过来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