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风依旧一副面无表情的万年冰山脸,双手环胸地守在紧闭的门侧。
阿熠献宝似地抬手敲了敲门。
门被轻轻打开,一只白皙的手掌伸了出来,“拿来!”
“诶!”阿熠双手把碗小心地放在那好看的大掌之上。
“在门外守着!”拿碗的手缩了进去,门又迅速无声关上。
阿熠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撇了撇嘴,老实地站到门的另一侧。
安静了好一会,阿熠受不了问:“主子在房内关了一下午?”
若风点了下头,吝啬地没给她一个眼神。
“切!”阿熠又撇了撇嘴。
突然似是想到什么,她缩着脖子,侧头倾身贴在墙壁处,半天一动不动。
“你干什么?”若风嫌弃地问。
“嘘——”阿熠瞪了若风一眼。
“莫跟个壁虎样,正常点!”若风叹。
阿熠放下半抬着、贴在墙上的一条腿,几步走到若风另一侧,推搡了他一下,笑得奸诈。
“你说主子把房门关得严严实实的,和那昏迷的姑娘俩人,孤男寡女地呆一个房间,会不会乘人之危......”
“你说主子听到你这话会不会命我一剑划破你的喉!”
阿熠迅速往后蹦了一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你敢?”
“主子下了命令我就敢!”若风冷睨了她一眼。
阿熠朝若风翻了个白眼,走回原位乖乖站好。“无趣!”
她又开始怀念那个每次和她斗法都被耍得害怕她的若影了。
两人又站了两个时辰,天色已黑,那屋内依旧一点声响没有。
阿熠捶着酸僵地大腿道:“哎呀,可怜我的腿儿呀,跟着我在这里遭罪......”
她话未说完,门开了。
苏长风端着药碗出来,轻轻掩上房门。
“阿熠跟上!”他边走边唤。
阿熠一跛一跛地左右摇晃着跟上苏长风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