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倾城贝齿轻咬着唇瓣,没再吭声。
苏婳挑眉,“我这人呢,本是不喜自证,只是你们三人口口声声说落水是我踢的,说的我脚都有些痒了,今日便勉为其难证明一回。”
彩蝶轻嗤,“证明?这踢人的事已经过去,你如何能证明……”
冷笑声未完,两道高低错乱的杀猪叫响彻上河村,“啊!!!!啊啊!!!”
山道上,两辆马车接连驶来。
前头的马车车帘掀开,露出男人俊雅带笑的面容,“哎唷,今儿个来得可巧,正好碰上上河村杀土猪,待会可算是有口福了,等得回城时,再买上几斤,带回去给娘子吃。”
忠伯嘴角一个抽抽,“老爷,这杀猪菜怕是没得吃,指不定还有官司要找上您处理!”
“哦……”覃县令掀开车帘。
正巧瞧着一白一粉两道身影,哐当两声掉到水里。
后头马车上,落水一幕亦是被君宴瞧得一清二楚,俊脸上划过一丝古怪,印象中,一白一粉搭配的,素来是他堂妹主仆二人,尤其是这前头昂扬的叫声,可不正是彩蝶那个丫头的么?
河水之中,一众村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看得齐齐愣住。
河岸上,孟芸儿惊得往后退了好几步,直接退到冯子材身后,“苏婳,你简直丧心病狂,你明知郡主和彩蝶姑娘不会水,你竟然还踢她们去河里,你真想要她们的命么?”
“这么浅的水,想要死人可不是一件容易事。”苏婳轻嗯一声,不赞同地摇摇头,“而且,不是你们说的么?先前是我踢她下去,我如今不过是在证明,若是我踢人,可不会踢到河岸下,起码是河中心!”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河岸上下的人全听得一清二楚。
众村民恍然大悟,纷纷朝河水中央扑腾的君家主仆看去,看得二人脸色全红了。
孟芸儿小脸一僵,她差点忘记她天生大力的事。
而且,什么人会这么自证清白?这苏婳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苏婳掸了掸衣袖,杏眸仔仔细细打量二人一眼,忽地勾唇一笑,“对了,你逃出家门数月,怕是不知,孟永富杀人夺方,孟福包庇有罪,不仅二人受到刑罚,你们老孟家全家也被逐出村。
凡是孟家人,永不准入上河村,趁着没被扔出村之前,还是赶紧自己离开。
不然,这脸面可全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