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大家方扭头去看赵萱萱,但见她全身涂满白色泡沫,将自己从头到脚封住。
“师祖奶,穿的是什么古怪衣服?眼睛都被封住,怎么看路?”
冯小青站起,嬴阴嫚亦跟着起身:“萱妹,弄什么玄虚啊?瞧不见就别干活了。”
“哈哈哈……,这里伸手不见五指,睁眼与不睁眼有何区别?”赵萱萱人在说话,棺国房车却一艘艘被送上陨石顶峰,左峰五台,右峰七台。燃烧坠落穹底的死陨石,它的体形仍然庞大如初,上面已没有了泥土树木,剩下的都是顽石皮。
房车摆在陨石与陨石之间的缝隙空位,远远的打眼瞧去,十二台房车如同十二个火柴盒。
“哎!我说赵萱萱,你忙啥呢?我有五间房,还不够你们住吗?”李静的眼睛瞧着浴桶中的七个男人,心中狐疑不已:这几个人,好似有些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她腰间的乾坤袋中,还有很多从橙色银河系擒来的雄性,准备在大家熟睡之后,才去地窖里将它们腌制。
那些死陨石石壁上面,刻画着几千几万幅人像,瞧模样,有几分神似赵萱萱,旁边歪歪扭扭还写着有字:什么‘我要杀了你’,什么‘我要砸烂你的头’,什么‘烤了你撒上孜然粉’,什么‘撕了你,挂在床头,天天陪我’……
瞧得冯小青腿软眼凸,瞧得嬴阴嫚暗暗提防,瞧得赵萱萱哂笑呵呵;何琼与她的七位兄长,恐怕要飞到近前才能瞧清了,所以他们没瞧见也就没啥反应。
玉兔在披风兜中,听见外边喧闹,本欲跳将出来,这会儿被白泡沫裹住,闻不到腥味,反翘起二郎腿悠哉品花啜露,躺累了就在里头跳嫦娥教授的舞蹈。
石桌上的煤油灯,就是何琼找寻大家的指明灯,走上来说:“师祖奶姐姐,谢谢你救活我兄长们;这份恩情,我无以为报……”
“听你的意思,是来辞行吗?”
“这里实在太臭了,我……我和兄长们在人间等你,必日日为你焚香祈福。”何琼头向下低,千言万语无从说起。
“这个千万别,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