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曼顶着嘉应要杀人的目光,镇定自若,盘腿坐在床上,像往常刚睡醒的小动作一样,假装迷迷瞪瞪地静坐一会。
按照以前,嘉应会表面清冷实则黏人,把头枕在她肩膀上,陪着她回神,这次他没有了。
她恍若没有察觉出任何异样,跳下床,汲着则睡鞋,向嘉应走近。
等到她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熟稔地抬手,要去触碰他。
他立刻蹙眉,后退,逃避与她有任何肢体接触。
她抬起手,要摸他的脸,他立刻树立一道屏障立在两人中间,她的手直接撞到透明的障壁上,手背起了淡淡的粉红。
“嘶。”叶晓曼吃痛,把手对着嘉应举起来,“好痛,你帮我吹一吹。”
嘉应疏离地注视她,双眼平静无波,他单手立掌在胸前,行了个佛家的礼仪,“女施主,请自重。”
啧啧,昨天还说要当妻主的小妖精,今天就冷冰冰地称呼“女施主”,男人翻脸的时候就是无情。
内心吐槽归吐槽,叶晓曼的面部,还是丝滑地表现出从茫然无措——猛然意识到什么——脸色唰地苍白如纸……一系列复杂的表情变化。
屋外传来早晨的鸟鸣,房间里安静得连掉根针都听得到。
叶晓曼没有安全感地回抱自己,小心翼翼地询问:“你、你的情毒解了?”
嘉应没有回答,但他紧绷的肌肉已经清楚地告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