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一生也就活三万多天,圣子大人偶尔也要允许自己放纵下,那句话怎么说的,人生得意须尽欢。”
嘉应没人在的时候,依旧正襟危坐,他淡漠地看着眼前的风景,“及时行乐,你是如何培养此种乐观心态的?”
叶晓曼斜着眼睛看了看嘉应。
高高在上的圣子果然涉世未深,纯情男孩子最忌野外与人谈心,尤其是跟她这种有内涵有阅历的人。
谈着,小手摸着,男孩子很容易就躺下了,从说服到睡服,只需装个逼的过程。
叶晓曼换上一副七分高深莫测、三分沧桑的表情,开始跟嘉应谈起她悲惨的童年。
“也许是生活经历造就的吧。”
“你没去过底层,不知道我们贫民窟是怎么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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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晓曼把她上辈子的生活,稍微更换成修仙界背景,讲述了一下。
末世,丧尸横行,大家没什么工作机会,一个不小心就会丧尸吃掉,绝大多数人又穷又丧。
又因为末世食物匮乏,穷人们不得不长期挨饿,更吃不起营养剂,长期缺乏各种维生素ABC萧楚竞的情况下,导致所有人长期都处在一种既虚弱又易暴易怒的状态里。
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所以穷人们都很及时行乐。
末世不像别人想的那样萧条,反而娱乐业非常繁荣。
夜幕降下,临时酒吧就会挤满人,就连地下防空洞,也会流窜着无数拉皮条的夜莺。
居民区的夜店,一排又一排,比丧尸啃出来的口子还密集。
“我把钱都花在夜店的头牌身上。”
“周围人都对我很不理解,挣到钱,应该先提高下自己的生存能力,例如打营养针让身体强壮起来,买武器,囤物资。”
“一群俗人,他们怎么能够理解我深邃的思想。”
叶晓曼深沉地美化着她的行为。
“人活的不是长度,是深度和广度,如果不开心,长命百岁又如何。”
她看到嘉应的脸上有雨滴,顺手用袖子帮他抹了。
她眉眼弯弯,笑起来模样深情,永远脾气温和不会生气,看在嘉应眼底,她动作缱绻又怜惜。
“因为嘉应啊,”她轻声细语地说,“人临死时,不是抱着金钱,也不是抱着荣誉死去的,人这种生物,是抱着记忆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