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鹿给她拿了果子,“吃吧,过会儿去找你兽母,问她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做果子饼。”
“好。”
“好吃吗?。”
“好吃,酸酸的,甜甜的,但为什么嘴巴会痛?”
“放了辣椒,这种痛叫做辣。”辣也是一种痛觉。
时深见她起床了,抱她去洗漱。
奚鹿看了眼白朵,她抱着碗出去了,看起来很熟练的样子。
奚鹿蹭了蹭时深的脖子,“时猫猫,今天早上吃什么呀?”
“黏果粥,放了点肉沫,甜的。”
奚鹿亲了口他,“闻到香味了,时猫猫,你的烤肉也好香。”
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比她之前在家过得还舒坦。
“也给你烤了点。”他亲了亲她脸颊。
奚鹿手心按在他肚子上,“时猫猫,你是铁胃吗?顿顿都吃那么多肉。”
“其他雄性兽人和我吃的一样多。”时深屈指敲了敲她额头,“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平常吃多少了吗?怎么还问?没睡醒?”
“我在没话找话啊。”
就爱他每次都认真回她一些时不时蹦出来的傻话的样子。
时深将她放到地上,冲了温水,“要不要我帮你洗?”
“我自己洗。”
“好。”时深去将早饭从石锅里拿出来。
吃完了早饭,达娅和阿弥过来一起陪奚鹿做果子饼。
看她们兴致勃勃的样子,时深没上手。
达娅和阿弥的雄性们都想帮忙,但她们将他们赶出去了。
“还挺有意思的,你们自己玩,别来妨碍我们。”达娅道。
几个雄性灰溜溜地被赶出去了,时深分化出分身,继续刨木头,等奚鹿喊他了才回来生火。
整个雨季,达娅和阿弥在这里住下了,奚鹿每天不是研究药材就是拉着她们研究吃的,要不就是央着达娅给她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