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桑榆扣住他的手指,道:“上个月罹难的先驱曾有预言,试看将来的环球,必是赤旗的世界。”
“我看到实干的,多是他们,预感真正能救华夏的,也是他们。”
越向黎拍拍她的背,“你哥哥的路走得艰难,但光明。”
回了越公馆,两人下车时看到了一个特员拿着文书跑过来给越向黎敬了个礼,“报告越军长,总司令说要从您这儿调一个团前往西边驻守。”
“调吧,把三团调过去。”
“是!”
特员走后,越向黎牵着宁桑榆进了门,“桑桑,我快成了光杆司令了。”
“你带出来的兵。”
“是,我带出来的兵。”越向黎揉揉她脑袋。
宁桑榆环上他的腰,“要你抱我。”
“好。”他将她抱起来,往楼上走去。
宁桑榆掐他的腰,“谁让你把我往楼上抱了?”
“好桑桑,爱你。”他轻柔地吻她的唇。
“你每次都这么说。”
“那桑桑想听点什么新鲜的?我说给你听。”
宁桑榆脸有些红地躺在床上,脚腕被他握住,“想你待会儿少说些荤话。”
他按着她的腰将她压向自己,手指摩挲着她嫣红的唇瓣,带着笑意的眸光幽深,“行,我明白了,少说多做。”
宁桑榆闷哼了声,眨了眨眼,“你真是……”
他吻住她的唇,含糊问:“真是什么?”
理智如摧枯拉朽般消失,呼吸声急促低沉。
“混、蛋。”
“嗯,我是混蛋。”越向黎将她额前汗湿的些许碎发捋到耳后,亲亲她的眼尾。
结束后,他给她清理,将人塞进被子里,抱着她午睡。
晚上吃饭,越向辰一边吃,一边看他们两个。
越向黎正给宁桑榆夹菜,瞥了他一眼,“有什么事,说吧。”
“哥,嫂子,我想结婚。”
正喝着汤的宁桑榆问:“和梁思贤?”
“对,她也来曦城了。”
五年间,越向辰和梁思贤接触了很多次,两人渐生情愫。
越向黎:“准备什么时候结?”
“半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