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父亲花钱用了一个死囚代替我,才换回了一个半死不活的我,军统的嘲笑我也知道了,所以我这些年并没有回到重庆,后来我父亲死了,我才回来,现在一直在工厂工作。”许奎林说道。
“那你怎么不找我,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嘛。”陈浅说道。
“当时我伤的太重,不想连累你,就一直没告诉过你。”许奎林说道。
“你是我兄弟,我不可能不管你的。”陈浅说道。
“陈浅,我不是共产党,党国的气数已尽,你应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许奎林说道。
“我也想,但是能去哪里?又没有人介绍,哪里会收我。”陈浅说道。
晚上,陈浅本来想送许奎林回家,许奎林说自己住厂里宿舍,就不用再送了。
陈浅没有办法,只能让周左继续跟着许奎林。
周左在跟踪徐奎林时被发现,然后被敲晕了过去。
……
过了几天,余春羊再次见到了骆国栋,就问道,“你上次到我房间干什么,有什么目的。”
骆国栋说道,“你没有必要知道。”
余春羊猜到了骆国栋的目的,就说道,“你的目标是魏德明,你想要偷窥,亦或是窃取图纸。”
骆国栋说道,“你怎么知道?”
“不难猜测。”余春羊说道。
“你哪里知道真相,魏德明为了独占其功把我撇开了,而我只是为了拿回我自己的方案,这本就是我自己的图纸,只是魏德明想占功劳,你想要什么?图纸?”骆国栋凶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