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床虽然在少秋看来破了,甚至坏了,却非真的,不过只是个假象罢了,此时躺在上面,一度使得刘寡妇感到相当舒服来着。
在床上略躺了一阵子,再度拉开屋门往外看去之时,什么也看不到了,之前的那种敲门声,亦随着一阵巨大的风而逝去,不知消失于何处了。打算关了屋门,继续睡觉,可是觉得不妥,非但花伯消失不见,纵使是之前的那些屋子,到了这种时候,一个人面对之时,竟然又变成坟墓了。
……
少秋怔怔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听闻着门外呼啸着的风声,在此深沉的夜色中听去,还真是非常之不堪,凄凉之至,独自聆听之下,还真是不好受。之前的那种恐怖之极的喊杀声,随着自己之离开刘寡妇的屋子门前,一点点地小了,更小了,终于是消失不见,几乎什么也听闻不到了都。
这样的夜里,无法出去的少秋,似乎也只能是静静地看书了,灯光是柔和的,在门外阵阵恐怖得令人想哭的呼啸声中,更是如此。可是,不知为何,看了一阵子,觉得无聊,便打算不去看了,直接拉开了屋门,想到外面散散心,以驱除堆积在心中的那种苦闷无聊之情。
当然,最为主要的原因在于,刚才不是明明听闻到门口有人敲门吗,此时不去回应一下,不去与之说些话,似乎有些欠妥,显得自己有些不懂礼貌来着。可是拉开了屋门往外看去之时,却在深沉的夜色之中,根本就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片风绪飘过自己的屋子门前,旋即散去,不知消逝于何处了。
既然看不到任何人迹之存在,倒不如不站在门口了,直接进了自己的屋子算了。况且这时大风呼啸着刮过,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包括少秋的那种想女人的冲动,一并随着这种可怕的大风而逝去在乌何有之乡了。
……
花伯静静地站在众人之中,一时无语,不知如何是好。人们似乎非常之不待见他,若非他之上前吼了一声,想必那个读书人已然是上钩,此时能不埋怨之,甚至打算对之给予一定的处罚吗?
“人家这么好看一位寡妇,可不能便宜了那个读书人!”花伯据理力争,道出了自己的所思所想。
“是啊,不能怪花伯。”
“那个穷人也配!”
……
花伯离开了那个山洞,此时对少秋的恨,较比之前又加深了不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