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逃去的男人,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之后,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自己的女人怎么可以拱手相让他人呢,此时折转回来,重新找到了二佬的住地,坚决不逃了,那怕是落石头落刀子,落血雨,那也不离开自己的女人半步。
夜色非常可怕,极其浓郁,大街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看到,纵使有人出没,见了那位男士,旋即逃也似的离去,不肯停留片刻。
这使得那位男士不知为何,有些想不开,难道自己成了个不祥之人了,不然的话,那些人为何在看了自己之后,转瞬之间便逃得不见踪影了呢?
那位男士揽镜一照,发现呀,不对哈,难道镜中之人就是自己?可能是夜里不能照镜子吧,这不,那位男士照出来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人,而是鬼魂之类的存在,吓得赶紧将镜子扔了,火速逃离,再度想回到自己的家里去了。
可是不行,不能丢下自己的女人独自逃去,不然的话,以后可能会有忏悔心理,倒不如就此凑上前去,探查一翻,看自己的女人到底身在何处。
……
二佬静静地呆在自己的屋子里,身边有了那位丰腴的女士相伴,寂寞孤单之感不再,替而代之的是一种非常兴奋之情,生活之一片死水,到了此时真正成为了历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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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时,二佬觉得自己得出去探查一下,似乎听闻到有人靠近屋门,莫非是歹徒可怕之物出没,不去把那些害人的物事赶走,就算是有女士相伴,恐怕也没什么意义。
夜色非常深沉,雨不断地落下来了,门外想必到了此时,什么也没有了吧,纵使是路过的风,只怕也是沉静下来了哈。
二佬有些不太放心,觉得不去处理一翻这种不堪的情况,万一有歹徒出没,恐怕不妥。于是悄悄下了床,欲凑到门口位置去看看清楚,不能让那种不法之辈进了自己的家门不是?
此时看到一个漆黑的影子一闪,旋即消失不见,随着一阵冷风灌入,二佬浑身颇哆嗦了一下,一时没有任何出去之打算,在这样的荒凉的夜色中,再也没有什么比得上抱住一位女士的身体来得温暖、舒服了。
那位女士住进了这种破败的屋子之后,颇有些后悔,觉得不如自己的家来得舒服,想出去了,可是不成,双腿非常沉重,一度到了无法动弹之地步,无奈之下,只好是躺在床上罢了。一切等门外的雨停止了再说吧。
似乎听闻到自己的丈夫的呼喊,可是侧过头来静心一听,却又什么也听不到,或者是听错了,把自己丈夫的呼喊听成了鬼魂之哭泣。女士出去的打算旋即消散得无影无踪,断不肯出去,半步也不行,仍旧懒散地躺在二佬的床上,与之做一些男女之间应有的游戏。
那种可怕的声音,在女士听来,非常之不堪,较比风雨之无情,此种恐怖,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简直终生不忘。
而在门外,女士的丈夫深情地一遍一遍地呼喊着,得到的回答却只是不断地落下的雨声罢了,风过处,什么也没有留下,包括那位男士的呼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