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傻子当作大家的面,与死者做了一回事情,此时才知出大事了,探了探那个倒在地上的人的脉搏,已然是没有什么跳动的迹象,吓得“少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本来想逃去,可是这么多的人挡住了去路,哪还有路可逃呢。
那个女人便是少女来着,本来以为是少秋,不然的话,才不与之说话呢,可是不知为何,一说了话,便感觉到肚子非常痛,瞬时之间便倒在地上,一时之间,人们四散而去,空旷的大街上,几乎看不到人的影子了都,不然的话,二傻子也不会想着去做那种事情。
花伯看到这一幕后,一时气愤不已,不知这读书人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一时呀了一声,简直是怒发冲冠,力气较比平日,那是大了无数倍了,可以轻而易举地将路边一棵大树拔起,握住了这棵自己刚才从路边拔起的大树,对着少秋,下死手打去。
“还以为你是个读书人来着,没成想是这号人,特么我就不信了,不为我的女儿把这个仇报了,老子是你的儿!”花伯边这么说边扑了过去,想去杀了少秋。
“我不是少秋。”二傻子如此说道。
“还狡辩!”花伯不管这么多了,此时真的是报仇心切,不去杀了这少秋,以后呀,可能真的是没脸活在荒村了都。
二傻子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一时之间,逃之夭夭,根本就不敢与花伯对抗,瞬时之间逃去了好远,不可看见了。、
况且这时天上刮起了一阵凄厉的风,此风过处,尘土飞扬,一片苍茫之中,几乎不辩东西南北,在追逐之过程中,花伯迷了路,竟然是蹿入了一片陌生的地方,而在此地,因为夜色降临,赫然看到一个红衣女子站着,伸出了带血的手来,这便要抓住了他的脖子,要喝他的血了。
花伯不敢停留。
大风渐渐打住了,月色如霜,回过头来一看,那个女人已然是不可看见,拍了拍脑门,花伯终于记起了回家的路,这便沿着古老的土路,渐渐回到了家里,却不进门,而是去了少秋的家里,非要他解释一二不可。
不仅是花伯,就连荒村的一些不相干的人们,这时也凑在少秋的屋子门前,问他何以要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出来,此时不问清楚了,以后呀,去了大山上,怕是不太安全了。
少秋听闻有这种事,这便咳嗽着钻出了屋门,因为不出来的话,那显然也是不成了,人们这时纷纷往他的屋子里扔去了一些石头,有人甚至也学着大街上“少秋”的面,在少秋的屋子里拉起了屎来了。
“我真的没有干这种傻事!”少秋及时阻止住了那个人,可是不成,已然是晚了,那人真的是在少秋的屋子里拉下了屎来,之后又学着二傻子的样,在书桌上撕下来几页纸,擦了几下屁股。
“你们这些人怎么这样,”少秋几乎要哭了,“我又没有得罪你们哈。”
正说着这话时,不知何人飞来了一块石头,直接砸了过来,幸好没有砸中,不然的话,这一下就完蛋了。
花伯围着少秋不住地来来回回地走着,想着办法,对付他的办法,本来想去把他的书烧了,可是既然那里面有了个正在拉屎的人,一时不敢再进去了,只好是呆在人群中,看人们怎么处理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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