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天,为知为何,老鼠叫这黑匪滚,似乎嫌他天天不洗澡来着,弄脏了自己的屋子,不然的话,亦不至于要自己离开,但是,黑匪不想出去,因为荒村的人们,对自己直是非常之仇视,见着了,非打即骂,长此下去,实在是受不了。
见黑匪赖着不走,老鼠不乐意了,如此天天住在自己的屋子里,吃自己的,睡自己的,又干不了什么活,至多是为自己捶捶背,或者是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放放哨。这些事情,老鼠觉得没有多大意义,还不如打发这黑匪走了来得强些,不然的话,此人得罪了荒村之人,人们一旦发怒,可能使自己受到牵连,为今之计,亦只有把他驱离此地了。
黑匪见老鼠不肯收留自己,此时只好是搬出去了,听见花伯不时呼喊自己,可能又要自己去干活了,这便答应着走出去了,跟着花伯,又去干那搬石头的工作了。
如此干了一阵子,本来以花伯之脾气,要打死这黑匪来着,因为往日此人之坏,直是摸过自己女人的屁股,此时不弄死他,更待何时?却在此时,发现白白弄死此人,亦是不妥,有些可惜了,何不叫此人去为自己干些大事,也弄些钱花花不是更好吗?
这不,在这天夜里,花伯与黑匪一起,来到了一户大户人家,很明显,这户人家是个有钱的,不然的话,这门前大门上亦不至于镶金嵌银,此时一见了这些镶嵌在大门上的金子银子,二话不说,扑上去了,用手不住地抠着、掰着,但是以花伯之力气,想把这些金子弄到手,此亦是非常之困难。
小主,
不仅搞不到这些金子,此时尚且把自己的手弄出血了,又招来了一条大狗,不时吠叫着,大有扑出来咬人之势头,当然,花伯自然也是不怕,因为大狗被一根链子锁住了,只是吠叫一阵子,根本就不能扑过来。
本来是想叫黑匪从铁门钻过去,再趁着人家不注意之时,把其人家里的那些宝贝、珠玉银器、名贵药材之类的顺些出来,不然的话,自己这一趟不是白来了吗,贼不走空,一时之间,无论如何得弄些物事到手。
可是这大狗之厉害,亦可以说是十分之麻烦,不除去之,而想得到这户人家家里的金银财宝,此亦不过是痴人说梦,真的是不可能。这便叫黑匪去打死那大狗,没有办法,只好上前,不然的话,得罪花伯,这便不好,可能直接就被他杀了,还不如去与这大狗周旋,虽然极其凶险,倒也是略有些胜算来着。
可是上前去一看,刚准备动手,拳头尚且没有扬起来,这便听见大狗说话了,不,不是说话,而是开始不断地骂人。“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晓事,如何可以偷人家的东西呢,难道不知羞耻?”
黑匪一时之间,听到这大狗如此说话,却也不知怎么是好,本来想打死这大狗来着,不过既然会说话,这便不敢下手打了,正于此时,大狗这便狂吼一声,一时使黑匪魂都吓掉了似乎,这便不敢去了,只好是对着大狗作了一个揖,火速撤出,断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