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如人间一样,有山水楼阁,花草之美丝毫不逊色于荒村,而少女之佳者,直如天仙,荒村人物尚且有不及之处。”好花丈夫笑着回答。
“既然如此之好,而君何以流连于此,难道老娘美如天仙乎?”好花笑着问道。
“我这人您是知道的,并非喜新厌旧之徒,阴间的那些少女,与夫人您比,那是不可同日而语,总之一句话,我只喜欢您。”好花丈夫微笑着说。
听见自己的丈夫如此夸赞,好花一时呵呵笑着,这便不住地给自己的丈夫揉着肩,甚且为之跳了一支小舞。在此偏僻荒凉之处,纵使是做弄出天大的动静来,亦并无人过问。两人这便上了床,当然又是一翻云雨缠绵,直是颇有妙不可言之处,当然,此等天大的快乐,非在下所能描述者也。
一翻狂欢之后,好花丈夫便说开了,自己之所以活过来了,全靠自己托给好花的那个梦,不然的话,有了读书人之念书,对自己直是相当之不利。每念一句话,对自己的打击就如砍了一刀,说到此处,丈夫尚且要把自己的衣服露出来,果然身上之伤疤颇不在少数。
“真正是欺人太甚!”好花边抚摸着自己丈夫身体上的伤疤边如此怒怼着,这便操刀在手,无论如何也要与那读书人拼了算了。
但是,丈夫阻止住了。此时又说起好花故去的父亲在阴间亦深受其害,自己本来想救救好花的父亲,亦即自己的岳父,可是力有不殆,只好是只身逃出来了。
“我父亲怎么了?”好花如此问了一声,此时怒气冲天,直是把屋上的一片瓦亦震下来了不少。
“他老人家事倒没事,只是那读书人不读书的话,就一点事也没有,可是读起书来,老人家本来有头疼之毛病,这下好了,直是在地上打着滚,简直是生不如死诶。”丈夫这么说道,此时脸色相当之庄严,颇不像是会说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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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花此时想起了父亲,记得父亲在世之时是有这么个毛病,难不成到了阴间还要发作?可恨的是那个读书人,竟然诅咒自己的父亲,好花念及此处,一时咬着牙,大叫一声,这便要上前去,与那读书人拼命了。
但是,好花的丈夫制止住了,凡事得从长计议,断不可造次,否则将生不测。听见丈夫这么说了,好花一时也不多说什么了,依旧与自己的丈夫坐在炉火边,烤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