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时分,两位出了山洞,此时往外面一走,阳光洒下来了,不知何处吹来了一缕花的香味。出了这片林子,两位不住前行着,却不知为何,原来走着的路,此时悉数不见,只好是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算一步了。
如此走了一天,到了天色夜了之时,回头四顾,一切皆是迷雾一团,甚且不辨东西南北。不过,上天垂怜,她们并不是一个人行走在山路上,相互作伴,一时也并不过于害怕。
月色是美的,而行走在月轮之下,苍茫夜色中不知谁人在凄厉呼唤着,大概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了吧,不然何以会如此歇斯底里呢?凭感觉往前一路走去,不久,少妇窃喜,因为已然看到自己的茅屋了。与此茅屋相距不是甚远,可是走了半天,就是无法靠近,总是有种遥不可及之感。
两位这便不走了,就坐在离茅屋不远处,尚且可以听到瘦弱男子呆在茅屋里不住地咳嗽,声音是微弱的,却可以清晰听到。也是怪事了,这百来米的距离,走了差不多半天了,可是依然还有差不多百米距离,难道自己这半天是白走了吗?
冯大爷此时发火了,牵着少妇的手,一路狂奔而去,非要走进那个茅屋不可。冯大爷知道,与少妇在山洞做事的话,少妇不太适应,甚且有些害怕,可是这要到了茅屋,便一切不同了。
跑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弄得浑身汗水淋漓,而再看这茅屋,发现与之相隔甚至还远了些了。冯大爷一时大怒,这不,就要脱去裤子,骂这茅屋,“真是个鬼屋。”可是念及少妇之存在,怕她一时不好意思,这便不脱了,坐在路边,掏出一支烟来,独自吸着,尚且不知该当如何是好。
“还走不走?”冯大爷问着少妇,脸色相当难看,从来没有碰到过这号事情,而再看这天色,已然是又要下雨了。
“走吧,快要下雨了。”少妇回答。
如此走了大概半夜,虽然只有百米之遥,却走得气喘吁吁,这便又走不动了,而这茅屋与之相隔尚且还有百米远,而且,看这茅屋,下面有个着火点,似乎要燃起来了。而这茅屋中的瘦弱男子尚且浑然不觉,仍旧不断地咳嗽着,声音不是很大,却在荒村的这个夜里听来,尚且可以说是相当惊人的。
“这可怎么办呢?”少妇问道。
“凉拌。”冯大爷回答,此时一脸茫然,不知何以会发生如此不堪之事,难道自己做了亏心事,得罪了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