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拉开屋门,门外站着的,非是别个,正是黑匪。而其手持利刀,脸色难看至极,脖子粗大如牛,而吼声如雷。
“出来!”黑匪吼道。
“干什么?”少秋啮嚅道。
“去松的赌场打牌去,听到没?!”黑匪吼声不减。
而此时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雨声淅沥,而小河已然涨水,一路过关斩将,所过处,一片狼藉。
此时之荒村,已不闻人语喧哗之声,虽有几盏灯火在闪烁,却在这雨声中极有可能湮灭掉。
而此时之少秋呆在这破败的屋子看书,虽说不上什么快乐,却也可以说是聊以自慰,而这黑匪见不得这个,怕自己的老婆又要说这少秋是条角色了。每当老婆这么说这少秋时,黑匪的心里就憋得慌,而光靠在大山上打石头断不能出气,便时常找这少秋的碴,这不又在这雨夜出现在他的屋子门前。
这黑匪没读过几天书,却见这少秋天天看书的,这怎么行,这不犯了天了吗?于是趁着这夜色已深,悄然出现在这少秋的屋子门前,要其跟着自己去松的赌场去打牌。
少秋初时不肯,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