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回去给允炆打个预防针,好让这孩子有个心理准备!”
“标哥,这事还是你亲自去说吧!”
朱标点了点头,道:“也是,赶早不赶晚,我现在正好有空,也想要尝一尝母后的手艺,和父皇好好喝一杯!”
“行,那你交代一下,咱们就出发!”
“那你稍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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虾仁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眯着眼,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朱标交代完,回到文华堂,见状拿起边上的毯子轻轻地盖在了虾仁的身上,坐在办公桌前又处理了半个小时的公务。
虾仁醒来,看了一下墙上挂着的钟,已经下午四点了,揉了揉脸,说道:“标哥,咋不叫我一声?”
“兄弟,辛苦了!”
一声辛苦,朱老大的眼眶反而泛红了。
虾仁心中一暖,嘴角抽了抽,咧嘴笑道:“标哥,咱们兄弟有什么好说的,别做小儿状了,老马都要笑话了!”
马冀正感动于陛下的真情流露,感动于陛下和虾亲王的兄弟深情,闻言心头一跳,明知道是虾亲王是在说笑,还是忙不慌地跪下请罪:“奴婢不敢,奴婢死罪!”
虾仁一个箭步,抓住马冀的胳膊将他拉起来,苦笑道:“老马,你怎么还这么开不起玩笑!”
马冀苦着一脸不敢接洽。
这特么的,我敢看陛下笑话?
嫌命长么?
这玩笑真的开不起!
我的亲王爷哩,以后别拿老奴开玩笑了。
马冀都要哭了!
朱标站了起来,笑道:“老马,亲王开玩笑呢,这里你主持一下,晚上我可能不回来了!”
“奴婢遵旨!”
马冀领旨,心里松了一口气。
陛下还是那个太子,一点都没变!
虾仁带着朱标回到农庄。
农庄里,一如既往的热闹。
今天更是热闹。
江都的数学考了60分,老朱亲自订了一个蛋糕给最爱的孙女庆祝。
得知情况的朱标,嘴角不住地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