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们走了,这庙不会塌了吧——”
“只要青城还有人,这庙就塌不了。”
“可是师傅走了,这庙就不灵了,她们还会信吗?”
“天下庙宇千万,只要有人的地方,何愁香火,那青山寺上,又何时真的有佛,烧香拜佛者何时少过,我在与不在,并无不同。”
“好吧----”
收拾行囊,轻装简行,四人顺着僻静小道下了山。
许轻舟依旧是一袭白衣,束发高悬,腰间别着一卷书,满是少年气,不失儒雅风。
走在最前。
小无忧亦是白衣罗裙,落落大方。
十岁的她虽然发育尚不完善,却是纤细高挑,远看一已然是大姑娘,两条辫子粗且长,垂落腰间,落在了那清风笛上。
跟在身侧。
而在二人身后,小白一身白衣劲装,白发随意洒落肩头,十七岁的姑娘,早已没了昔日的稚嫩。
那是水灵灵的模样,水灵灵的眼眶。
雪白的皮肤,骄傲的身姿,清澈的眸子灵动,仙气飘飘。
正可谓是:众里嫣然通一故,人间颜色如尘土。
至于清衍,自从跟了许轻舟后,不知道是不是伙食太好了些。
自此便跟打了激素的,发了疯的长。
如今十七岁,身高已过八尺,生的魁梧,浑身腱子肉。
不过老毛病还是没改,不喜欢穿太严实的衣服。
无论酷夏还是严冬,下身永远是一条黑色的长裤,而上身永远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齐肩背心。
无时无刻不漏着手臂上健硕的肌肉,在配上他那一头干练后仰的短发,和棱角分明的五官,妥妥的就是那行走的荷尔蒙。
走在路上,人人仰望,姑娘嘴馋。
单扣一个猛字。
为了掩饰自己的血瞳,还特意用一节白色的缎带遮住双眸,于四人中,最为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