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摸到了对方的底,此时不坐地起价,那就是傻瓜。
“太过分了,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这就是勒索!”
“出尔反尔,乃小人行径,荒人果然未开化!”
“猖狂,太猖狂了,简直视我大越如无物!”
众人气愤不已,皆对库拉怒目而视。
“皇帝陛下,大越地大物博,人口众多,区区百万两,对于大越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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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拉对一众大越官员的怒目而视视而不见,一脸轻蔑,张狂至极,对中原的礼仪和规矩完全不放在眼里。
“陛下,万万不可答应,荒人贪婪无度,欲壑难填,如果这次我们轻易应允他们,那日后他们必定会变本加厉,还望陛下明察秋毫!”
刑部侍郎张彻急忙启奏道。
“陛下,花费百万两白银能换来边境的长治久安,还是非常值得的!”
工部尚书郭衡站出来奏道。
“臣附议!”
他这么说,阉党的几名骨干纷纷站出来表示支持。
“可恶,这个混蛋,我在这里努力压价,你却在那里拆我的台,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吗!而且还是当着荒人的面。这个时候还在搞党争那一套,真是太可恶了!”
张彻气得咬牙切齿,看向郭衡的眼神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们白党的任何提议,阉党都会毫不留情地提出反对,完全不顾这个提议是否关乎到国家的命运,纯粹就是为了反对而反对。
站在文官队伍最前面的周士奇也不禁皱起眉头。
如今朝堂之上,乌烟瘴气,党争严重,他想要推动革新却处处受阻。
而各地又纷纷爆发农民起义,前段时间,西凉那边又有异动,真是让他心力交瘁。
从年前到现在,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
“报!”
“八百里加急!”
周士奇正这么想着,就听到大殿外有人高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