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娘儿们嚎得更大声了,肺都差点给气炸。
眼瞅着一群大老爷们朝白娘娘围过去,我也站起身。
刚刚那是女人撕架,我也不好插手。
可男人不一样。
瞅他们眼神飘忽的样,动手的时候,没准还想着占白娘娘的便宜。
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名义上的媳妇儿,哪怕她是一条长虫,我也不能光看着。
我挡在他们面前,板着脸说:“咋的,你们还想对女人动手啊?要是手痒,我来跟你们练练?”
或许是听说之前的事,知道我不是他们眼里的病秧子,手上有点能耐,这群老爷们反而没动手,开始跟我论起理来。
“陈易,你这事儿做得有点不地道,咱们儿子就算平日里招人嫌,那也是听你爷爷走了,好心好意的上门帮衬。你倒好,不领情也就算了,还给他们一顿打。”
“那哪儿是一顿打,连腿都给打折了,骨碴子都露出来了,大夫都说没法接,眼瞅着下半辈子都得躺床上。这小子下手可狠,整一个小狼崽子。”
“一个村的人,他都下这么重的手,我家小子现在还光着呢,今后还咋说媳妇儿?他这是想刨我们的跟,绝我们的后啊。”
七嘴八舌间,他们把我说得十恶不赦,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
就连边上的人,似乎觉着这么多人来找茬,我指定不敢胡乱动手,胆子也开始大起来,冲着我指指点点。
这群男人被边上人一支话,似乎觉得自己占了理,说话也愈发不客气,火气逐渐大起来。还有些个直接撸起袖子,摩拳擦掌,梗着脖子就往我跟前凑。
我歪过脑袋,看着边上挤挤攮攮,都快没地儿下脚了,眉头一皱,冲着最前边的人,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啪”的一下,那人应声而倒,两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这一下子,人群安静下来。
我冷眼一扫,他们瞬间被吓得后退一步。
我看着他们,冷笑着说:“想跟我论理啊?没问题,那咱就好好论论。”
我一指爷爷的灵位,怒吼道:“一进门就冲我喊,你们也不问问他们干的什么屁事?对我媳妇儿嬉皮笑脸,还把我爷爷的灵堂给弄得乱七八糟,甚至还要撬我爷爷的棺材。”
“就他们干的这些事儿,打断腿都是轻的,真要绝后,那也是他们活该。”
此话一出,好像点燃了火药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