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了几秒，林飞凡还是低声开口。

“我可以把你收进去。”

他说完又着重提醒道：“但是你可想好，我不可能再轻易把你放出来，就算以后我还会把你放出来，但那也是我已经强到可以毫不畏惧其他人的时候才会把你放出来。”

“那可能需要很久。”

他把这么做的后果告诉黑影，如果黑影还是愿意的话，林飞凡倒是也不介意把这黑影收进碎界，反正只要进到碎界这黑影什么时候能出来都是他说了算，也不担心黑影能够偷偷跑出来。

“可以。”

黑影回答的非常坚决。

这下林飞凡满意点头，开始把周围这些书架都收进碎界，同时林飞凡有些好奇的轻声问道：“问个比较不礼貌的问题，你到底是什么？”

他对这黑影的身份很好奇，毕竟这黑影肯定不是人类，但是这么为人类着想，他又想不到不是人类的话什么东西会这么做？

黑影跟在林飞凡后面看着林飞凡把书架和资料在原地变没，语气温和的轻声说道：“我也不知道。”

“我在丧尸出现之后有意识的时候就是现在这个样子，被困在这栋楼里出不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保护好楼里这些资料，这些可能是以后人类的希望。”

“而且我脑海中有着很多的记忆，不过那些记忆很混乱，而且并不是同一个人的记忆，那些记忆大部分都是关于各种药物的资料。”

黑影这么说完，林飞凡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这没有超出他的预料。

他之前就感觉眼前这肯定不是人类，现在这么一听，林飞凡猜测这个黑影很可能是一些人类的灵魂所凝结成的执念形成的一种东西，应该还是超越者。

虽然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是河里那些怪物都能出现，眼前这黑影也可能就是这么来的。

“所以你感觉你的使命就是保护好这些资料？”

“你并没有正常人类对外面的渴望，你才愿意跟着这些资料一起进入到那片空间？”

林飞凡嘟囔着，之前他也感觉这黑影愿意进入碎界让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现在这么一听他倒是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