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有条件。”韩宇顿了顿继续说道,“叶家也不能与林耿新为敌!”
闻言,袁鹤怒斥:“小子,你可知你口中的林耿新是何人?他和叶家之间有何过节?”
小主,
事到如今,他已经明白。
叶家也好,赵渊也罢,都是林耿新的仇人派来的。
而敢与林耿新这位西陵国三皇子扳手腕的,那人肯定也是皇子。
韩宇淡淡地回道,神色自然,从容不迫。
“他是我拜过把子的大哥,仅此而已。你不用惊讶,听我说道说道。
那个赵渊就是西陵国九子之一吧。你们叶家与他应该都在为某位皇子效力,看似互为其左右臂膀,实则彼此貌合神离。
你们杀我不外乎就是想削弱我大哥的势力,把将来的不确定性彻底扼杀。身为皇子竟然惧怕一个伪灵根的修士,想想便觉得可笑。
如此心胸,何以能掌国,统领一方社稷。想必这位皇子眼中定是容不得一粒沙子,锱铢必较。
你们叶家在此人手下讨富贵,谋前程,就不怕过河拆桥。或者对方登基后,做那蜚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之事?
前辈活了那么大岁数,想必也看了不少皇室内的尔虞我诈,难道叶家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韩宇边说着,边观察着袁鹤的神情。
他在赌。
对方提出的条件里有一条竟然是让他将来在叶家危难时出手相助。
由此可见,叶家多半也在为自己找后路。
而他身为三皇子林耿新选定的护国修士,说话必然有些分量。
赌对了,只是少些宝具,日后再想办法拿回来,除此之外还能帮林耿新减少些压力。
若是赌错了,那就只能拼命一搏,带着其他人进入仙涅盘中苟活。
当然,也有失败的可能,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一切尽力为之。
想要父母留给自己的匕首,岂能如此轻易?
“小子,我承认你分析得面面俱到。确实与其说叶家如今......”
袁鹤正色地说道。
就在此时,一道老者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在四周回荡。
“与其说叶家如今进退两难,倒不如说是叶家咎由自取!”
闻言,袁鹤大惊失色:“谁,来者是谁?还不速速现身?”
下一霎,一位鹤发鸡皮,身着白色宽松道袍的老者站在两人之间。
韩宇定眼一看,面露喜色。
“谢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