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秋露华是名正言顺,两情相悦。但这种情况下乍然见到谢居之,他莫名其妙非常诡异地有了种作贼心虚之感!
李子夕低了头,悄悄地溜。
一个声音传进他的脑海里:“哎,我现在才体会到,这些年那些站在门口的男修的心情!”
李子夕有些羞恼。
这可是我道侣啊是我的,别说几天几夜,几十年几百年又如何?
这可是在宗门、自己地盘,他再强大又能拿自己怎样?
李子夕立即昂首挺胸。
谢居之叹道:“我本想一指碎了你。可是我感受到了她的幸福和快乐。我拥有过的女修无数,可从没有哪位,能像她这般幸福、这般快乐。我深深地爱慕着她。爱,从来不是占有,而是赐予。只要她能像今天这般幸福,只要她能……”
“哎,她便不爱我又如何?我便是没得到她又如何?”
谢居之一声长叹,叹声悠悠不绝!
李子夕脚下一个踉跄:青州境内,这位爷的风流之名,没有修士不知道。
可谁特喵地能想到,他特喵地竟是一位……纯爱战士!
纯爱战士面前,李子夕的脸有些红。
他匆匆放出青云舟,飞一般地逃去。
下午,一个人提着一壶酒,进了洗剑院。
将酒丢到李子夕面前,谢居之说道:“我心情不好,你陪我喝几杯。”
李子夕……
他捂脸叹道:“你忘了你是因为什么心情不好,你觉得你找我喝酒合适?”
他很想说:“哥,咱俩是情敌。情敌也是敌,麻烦你对敌人尊重点。”
“是不合适,我也别扭,但是……”谢居之傲然说道:“数遍凌天宗,年轻一代尽是庸才。有资格陪我喝酒的,唯有你李子夕一人!”
李子夕……
偷偷地在桌子底下竖起了大拇指:在凌天宗内门,敢说出这话,这位哥不是一般的狂、不是一般的傲啊!
自顾自饮上一杯,谢居之说道:“你放心,我这人最有底线。只要秋剑主不愿意,我绝计不会碰她一丝一毫,绝计不会死缠烂打。我谢居之是谁,岂会为一女子而折腰?”
李子夕终于心服,他举杯,敬道:“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