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天宗内,有一座山谷,而生死台正位于这座山谷的中央位置。几乎每一个宗门和王朝都会建造这样一座生死台,成为人们解决恩怨情仇的场所。当两个人之间的矛盾无法调和时,只要他们愿意,便可以签下生死挑战书,登上生死台,通过一场决斗来解决问题。
一旦踏上生死台,双方将展开殊死搏斗,直到其中一方被另一方击败或杀死。生死台四周布置着一层强大的阵法,一旦有人发起生死约战并踏入其中,负责管理生死台的长老们便会立即启动阵法。这个阵法一旦启动,外界的任何人都无法闯入生死台上,唯有战胜对手的一方才有机会从台上走出。除非拥有渡劫境以上的修为可以强行突破这层阵法。
此刻,生死台周围挤满了人群,他们纷纷前来观看楚凡与云天会的萧鹏之间的决斗。这里没有划下禁制,玄天宗所有的不管外门弟子还是内门弟子,长老都可以来。这些人分成了许多小团体,其中包括来自七峰的弟子、云天会的成员、支持楚凡的人群以及支持萧鹏的人群等。此外,还有一些中立的旁观者,他们只是出于好奇和凑热闹的心态来到这里。他们在各自处的群体中讨论着这场看似悬殊的约战。
而在山谷的一个宽敞之处,还有一个特殊的群体,围在一张宽大的长桌子前,一边写着楚凡,一边写着萧鹏。这是由鉴宝阁的长老和弟子搭设的一张赌台。
一个弟子高呼道:“来来来,押注了,押注了。押胜负,十个金币一注,押萧鹏胜的十赔五,押楚凡胜的一赔二!大家快来押注哦。押多少,赔多少哦!”
“有意思,我来,我来,我押一百金币,押萧鹏胜!”
“我也来,我也押萧鹏胜,我押两百金币!”
“算我一个,我也押萧鹏胜,我押五百金币!”
在外看热闹的弟子,包括一些长老,都被赌桌上的吆喝声纷纷吸引过去了。于是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围着赌桌开始押赌注。生死台几十年都没开过,好不容易开启一次,不得赌上一回。
赔了就当拿钱买票了。要是万一赢了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搏一搏,单车妥妥变摩托嘛!
“别挤,别挤,后面的排队去。”
“拿好了,一会结果出来,凭此牌来兑换赌注。”赌桌上,几个鉴宝阁的弟子正在忙着刻画牌子,你押的多少金币,就刻画多少金额。并打上一道鉴宝阁的印记,牌子做不得假,到时凭牌子兑换赌注,只认牌子不认人。
喜欢凑热闹的弟子和长老都纷纷扎堆围了过来,有些还觉得不过瘾,问道:“灵药,丹药、武器可不可以押?”
得到肯定回答后,毫不犹豫的把身上的灵药、丹药和武器都押上了,甚至是有人把自己全部的身家都押上了赌桌。不过大多都是押的萧鹏胜,押楚凡的寥寥无几。
这个明眼人谁都看得出来,萧鹏是元婴境的修为,哪怕只是元婴初期,那也不是金丹境修为可以抗衡的。在绝大多数的人看来,这是稳赢的结局。所以大多都是押了萧鹏胜。而押注楚凡的人都是以玩阮心态在押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呢?但所押金额都是在几百金币左右,与之萧鹏的所押比例简直就是可以忽略不计。
收赌注的弟子见押注萧鹏的人太多了,也心里直嘀咕:“这下要赔惨了。”心里想着要赔钱了,但自己也是悄悄的押注萧鹏胜。
押萧鹏胜赌注的弟子实在是太多了,鉴宝阁的长老不得不临时增加一条长桌,安排弟子专收萧鹏的押注。同时也是暗喑叫苦,真赔了的话,鉴宝阁的长老全都要一夜回到解放前。但已经开局了,想收都不可能了,几乎大半宗门弟子、长老都在看着呢!想耍赖都不行。
场外押好赌注的弟子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讨论着自己押了多少,正计算着一会要赚多少。
“我押了萧鹏一万金币,扣除手续费一会还能能净赚四千多。”
“哈哈,你胆子也太小了点,我押了萧鹏五万,都掏空口袋了。”
他们都认为萧鹏必胜,已经在等着分钱了。
“你们说,这个楚凡是新弟子,才入宗几个月都敢和元婴期的萧鹏决斗,会不会有什么底气?”
“你想多了吧!那个楚凡再妖孽也不过金丹境,能和元婴期的抗衡?”
“不是吧!能大张旗鼓的接受这场决斗,那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底牌,反正我还是希望楚凡胜。”
“你押了楚凡多少钱?”
“哈哈,我押了楚凡两千金币,押了萧鹏四千金币。”
“你傻不傻!他们随便哪个胜你都赚不到钱,还得贴上一成手续费,怎样你都是亏。你这账是怎么算的?”
“卧槽!还真是,草率了,不行,我得去加注,再加楚凡两千胜,这是劳资全部身家了。希望那个楚凡给我个惊喜。”
“哈哈,快去吧,一会给你个惊吓!”
……
“我们云天会押萧鹏胜,三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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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声音瞬间压住了赌桌台前的嘈杂声。只见一群云天会成员在孟兴海的带领下,走到赌桌前。
“云天会的人来了,好大的手笔,一下就押了三百万。”
“最看不惯那暴发户的嘴脸了,一个个眼睛都长额头上了。”
孟兴海带人来到一张赌桌前,哗哗的倒出一大堆金币。鉴宝阁弟子清点完后就给开了赌注凭证。随后云天会的成员也纷纷下注押萧鹏胜。
这会玄天宗最热闹的地方就属那两张赌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