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城。
“你的母亲……给你留下了两把钥匙?”
白研良试探着用词,他感觉到许知非在提到家人时,情绪并不是很高,但这些情况他又确实需要了解。
“叮”
电梯门开了,许知非迈步而出,她没有回头,一边打开房门,一边简单地说到:“另一把是他的。”
他。
一个很陌生的用词,但却不难猜到,许知非指的是自己的父亲。
父母双方都被诅咒缠身,难怪许知非从一出生,似乎就和正常人有所不同。
“吱呀”
许知非推开了房门,却站在门口没动。
白研良看了一眼,顿时目光一变。
有人进去过。
空气湿度不对,许知非的自动加湿器在他离开之后又曾经打开过。
两人交换了个眼神,白研良率先一步进了屋子。
他飞快地扫了一眼,然后对许知非摇了摇头,“走了。”
许知非这才把门关上。
“没有乱翻东西,没有留下多余的痕迹,不像是入室盗窃。”说着说着,白研良神色微变,“钥匙。”
许知非也想到了这一点,她径直朝阳台上走去,然后端起了一个没有植物,只剩下泥土的花盆。
一把漆黑的钥匙出现。
许知非松了一口气,花盆放在一旁,拿起了那把钥匙。
白研良的面色有些古怪。
这么重要的东西,她竟然把它藏在花盆底下?
许知非似乎知道白研良在想什么,她认真地说:“妈妈教我的。”
好吧……那确实也是钥匙,毫无疑问。
“我有个问题,钥匙就这样放着,不会被其他钥匙持有者感应到吗?”
白研良问到。
许知非看着掌心的钥匙,然后随后一丢,把它扔给了白研良:“现在,用掌心血浸染,将它带在身上,才能被感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