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惠申陨落的责任只能是他自己的责任,必定不能与鹿阄骝有关。
如果追上吴宇的是他尤邦志,那自己会不会也被斩杀,如果被斩杀了,这位师兄又会是什么说法。
“犹师弟。”鹿阄骝加重声音。
“哦,是,鹿师兄说的对,择师弟贪功冒进,让我等救援不及。”犹邦志立刻反应过来,死道友不死贫道,择师弟既然你为了帮师兄而死,那么也不会介意再帮一次,想着这些,犹邦志的话越说越坚定。
“师兄,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继续追吴宇吗?”犹邦志改了称呼,俩人有了共同的秘密,自然就亲近许多,这接下去的路该如何走,还需要这位师兄指点。
“追,追上,杀掉,追不上也要追。”鹿阄骝毫不犹豫。
“追到哪里?”犹邦志试探性的问这位在天权城坐镇几十年的师兄。
“追到玄天宗,他能杀了一个筑基修士,难道还能杀两个,走吧。”
“是,师兄。”
灵虚宫此事闹得很大,公然拦阻四座飞舟,调查上面的人员,在天权城都传开了。
庄不愁看着恢复如初的儿子,苍老的面孔露出会心的笑容,双眼含着泪水,拍着庄游鲲的肩膀,不住的说:“好,好,好。”
坐在一边的其他家人也是一脸欣慰。
听着庄游鲲的诉说,一家人都是眉头紧皱,为吴宇的安危担忧。
庄不愁最后站起身:“对着庄游鲲说,这次你能康复,是因为吴宇道友,他现在被灵虚宫追杀,我们不能坐视不理。这样吧,反正你也康复了,而且一年后便是玄天宗对外招收门人的大典,你现在就带着雅玉去玄天宗坊市,去天雷峰报信,如果吴宇道友能安全返回,一切都好,如果吴宇道友没有返回天雷峰,那么你就将这里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玄天宗,无论天雷峰要求什么,你都要全部接受。”
“是,父亲,我知道了,那你们?灵虚宫会不会报复你们?”虽然庄游鲲告诉吴宇不用担心灵虚宫报复他们,但是这事谁能说得准,轮到父母祖父母时,庄游鲲又担忧起来。